荣裕每天的工作和学习已经很忙了,回家还不能享受平和的休息环境,这和他想要给荣裕的美满家庭差了太多。
难道真的好心办了错事吗?
和凌也一起去图老师家上课时,盛奕把这段时间的困扰跟他说。
凌也戴着头巾,用笔刷在调色板上调色,淡淡勾了下唇,我跟你说过了,那只性格不稳定。
倒不是性格不好,它跟我就很好。盛奕郁闷地放下笔刷,百思不得其解,它好像跟荣裕有仇一样,上辈子不会是仇人吧?
实在不行就送回来吧,再选一只。凌也看他一眼,家里还有两只没找主人,都很温顺,Ares我自己留着。
算了。盛奕叹了口气,摇头,重新拿起画笔,再找找原因吧,可能是荣裕在医院工作,身上有我闻不到但Ares讨厌的气味?
凌也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它什么时候对你男朋友最凶?
什么时候都很凶。盛奕叹息。
收回视线,凌也漫不经心地拿着画笔在画布上点画,你们之前吵架有没有被它看见过?
我们也没吵过啊。盛奕的笔触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耳根一红。
他想起来了,Ares对荣裕最凶的那次,是他们过夜生活的时候。
Ares还不会蹦上床,在地上扒着床一直冲着荣裕叫。
结束后荣裕要带他去洗澡,Ares还很凶地嗯嗯咬荣裕的裤腿。
盛奕恍然大悟。
荣裕在床上和平时完全是两个样子,非常强势。
可能在Ares眼里,荣裕是在欺负他?
盛奕有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皮肤又白,红一点就很明显。
见盛奕这副样子凌也就明白了,哼笑一声,突然说了句:我还以为你们是商业形婚。
话题突然跳脱,盛奕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愣了愣,为什么会这么想?
都已经真的结婚不是演戏了,反倒被人说像形婚,盛奕有点不服。
凌也懒懒说:秀恩爱,太假了。
盛奕气笑了,你告诉我哪儿假?
凌也画完最后一笔,起身伸了个懒腰,敷衍地随口说:不知道,反正一眼就能看出来。
盛奕真的很在意,都画不下去了,盯着他追问,那天我也没做什么啊,就秀了个戒指。
直觉,懂吗?凌也被问得有点无语。
盛奕满脸茫然。
凌也不是很喜欢聊情感问题,直接说:那天你要不说你们结婚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兄弟。
他对你有意思,一眼就能看出来。凌也意味深长地勾起一边嘴角,抱起手臂打量着盛奕,你对他有没有那个意思,我是没看出来。
盛奕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