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俊辉上前细细欣赏,手指在画卷上方轻轻颤抖,目光炯炯闪烁地感叹:玄不失真,浑然天成,妙啊,太妙了!
众人俱是惊叹不已,一时间周围满是感叹声。
亲朋们争先上前赏画。
杨月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小声:妈呀
盛奕双手撑着案台,满意地扫了眼水墨画卷。
蜂拥上前的众人身后,荣裕唇角微扬,抱着西服外套静静观望着热闹中间的人。
像是感应到他灼热的视线,那个人忽然抬起头向他看过来。
光晕里的男生笑着朝他眨了下左眼。
当晚,因为爷爷的盛情挽留,他们留宿在荣家的主宅。
盛奕喝了酒就像有了用不完的灵感,李白酒后作诗,盛奕酒后作画。
盛大才子的创作热情一上来谁也拦不住,荣裕扶他提前离场去准备好的房间休息,路过会客厅的一片墙,大才子摇摇晃晃撸起袖子就往前上,说什么都要给他家画个壁画。
好不容易才把大才子哄回了房间,荣裕把在房间里四处找笔的大才子拉到浴室里洗澡。
某些人喝多了羞耻心就荡然无存,像皇帝似的享受着洗浴服务。
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洗好的小狗放到床上。
盛奕的闹腾劲儿过去了,沾到枕头一秒入睡。
荣裕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把身上湿掉的衬衫脱下来,也去冲了个澡。
在家人眼里他们是新婚夫夫,今晚只能睡在一个房间。
从浴室穿着睡衣出来,荣裕关了灯,掀开被子躺到盛奕身边。
听着耳边熟悉的呼吸声,他感到久违的自然睡意。
刚沉沉闭上眼,一条腿压到他的大腿上。
他坐起来,轻轻把那条腿挪开。
刚躺下,一条胳膊又甩到他肚子上。
他很有耐心地把那条手臂也拿开。
睡意渐渐压下来,入梦的前一刻,身上突然一沉。
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半趴到他身上,抱抱枕一样骑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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