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畔点头。
半晌,他又向解玉楼说:“队长,我还是觉得心里怪怪的。”
其实从那天沈斯年说完那套“神”理论之后,池畔就一直觉得有种奇怪的觉萦绕在他心头,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就是很古怪,他连形容都形容不出来。
解玉楼知道他最近有这个『毛』病,明白他是因为压力大,所以就习惯『性』地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没关系,我在。”
池畔耳根有些热,他没敢大的眼神,闷头撞进解玉楼怀里。
啊,不论过多久,他还是做不到和解玉楼一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亲什么的,还是很羞耻!
解玉楼闷笑,胸膛的震动声传到池畔耳朵里,像是奇异的安抚剂,让他漂浮的精神落在实处。
同伴们都习以为常,弗纳尔却还是不怎么习惯。
他着池畔软乎乎的模样,心头痒痒的。
“什么?”解玉楼懒懒说道。
他的眼睛是通透的黑,配上他含着笑的脸,让人觉得这个人很腹黑。
事实确实如此。
弗纳尔耸肩道:“解,我是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
“不能。”解玉楼抬手挡住池畔的脸。
“......”
弗纳尔失笑,说:“之前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m国有许多人崇拜他,所有人都对他有兴趣,尤其是研究院和宗教的那些人,他们说池是丧尸王后就一直想和他交流。”
他说的委婉,但这个“交流”到底是真的交流,还是其他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解玉楼扬眉:“我说过,不要太小他。”
他们这些话都是用外语交流的,池畔上的时候虽成绩很好,但加上前世和今生,他都有很久没有接触过外语,根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
“队长。”他仰头解玉楼:“你们在说什么呀?”
解玉楼就笑:“我说你最喜欢我这么抱着你。”
池畔懵下,随即轰得涨红脸,从他怀里坐起来。
他谁都不敢,能红着脸朝飞机外去。
弗纳尔叹口气:“他真是太可爱。”
“那是我的。”解玉楼欠欠的。
弗纳尔眼角抽抽。
“行。”胖拍拍弗纳尔的肩,道:“兄弟,我们老大就这个德行,你跟他比『骚』,还是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