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玉楼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他现在正在和沈斯年、童和,还有范荆开小会,可是之前他们说了什么解玉楼都没仔细听,一心想着池畔呢。
反正他就是个粗人,动脑子的活有沈斯年和童和就够用了,比其他多少政客和院士加起来都强。
想到这,解玉楼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画面,一闪而逝,但他却抓住了一个信息。
他看向沈斯年和童和,道:“你俩最近是不是脑子动的比之前更快了?”
沈斯年一怔,没反应过来。
童和笑说:“你这是夸我们呢?”
“不是。”解玉楼自己也笑了,道:“我刚才灵光一现,觉得你俩是不是获得了什么跟脑子有关的异能。”
范荆勾唇,道:“我怎么觉得灵光一现这词不太对?”
“我是理科生你又不是不知道。”解玉楼整个人懒懒散散,长腿担在桌上。
池畔要是在,肯定会觉得他整个人都透着股邪气。
两人说了几句,却发现沈斯年和童和都没说话。
“怎么了你俩?”解玉楼问道。
沈斯年倏地起身,兴奋道:“解队,你给我们提供了新的思路。”
说完,他就拽着童和往外冲:“快走,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以继续开发大脑了,这肯定是生物学上的奇迹。”
童和看着他,也忍不住地笑,顺从地跟着他走,两人很快消失在会议室里。
“都三十来岁的人了,怎么激动起来还跟小青年似的。”解玉楼吐槽。
范荆道:“你这话可别让童和听见。”
解玉楼站起身,伸了个腰:“管他呢,咱俩也走呗,回去跟兄弟们通个气,估计他俩今天是没时间再给队里开会了。”
两人回了宿舍,之后把兄弟们召集起来,在地下会议室给大家开了一个会。
像沈斯年担忧的那样,最近的启阳上层局势确实不容乐观,一院和三院已经有了两极对立的矛头,保守派和激进派是永远的对家。
清剿队如果要夹缝生存,就必须独立出来,但相应的,他们也需要割让出一些职能,例如对启阳的巡城工作,如今已经有一院和三院的人加入了进来。
最近清剿队出了太大风头,民心几乎全都向着他们,他们要是不想成为两派的眼中钉,就要先低调下来,更别说他们送小一离开的事情还是被三院抓住了把柄。
一顶“勾结丧尸”的大帽子扣下来,清剿队就是不妥协都没办法。
而且,清剿队本来人就少,另外两派的人加入进来,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