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就是让他什么都不要做。
小倌攥紧了手,他看着重新躺在塌上夙钰,毅然决然的转回头,颤抖着手扯开了夙钰外袍的腰带。
夙钰握着酒杯的手一紧。
小倌:“王?”
夙钰闭上眼,“继续。”
小倌盯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面容, 很久不曾的心动涌上来。
不得不说, 面前的这张脸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一个。
就算是只能够与人春风一度也值了,若是……真的能够在鬼王的心底留下任何一丝位置,他日后也可以不用留在这烟花之地。
小倌想到此,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伸手将夙钰身上穿着的艳红色的华丽外袍褪到手肘, 身子爬上软榻,双手攀上夙钰的肩膀,贴靠了上去。
陌生的人的靠近让夙钰混身紧绷,手中的杯子越收越紧。
“哥哥,不乖哦。”
手中的杯子被砰的一声捏碎,夙钰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然而眼前对上的却是半褪了衣衫的小倌略显慌乱的眼神。
不是喻白洲。
小倌攥紧衣服,“王,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
夙钰看着自己手中碎掉的杯子,抬手将衣服拉起,伸手揉了揉眉心,“滚。”
小倌红了眼睛,“王……”
艳鬼厉声低呵,“还不滚。”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小倌咬紧了唇,拉上衣服从软榻上爬下,“奴……奴告退。”
对于小倌的楚楚可怜,夙钰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喻白洲。
现如今冷静下来去想,其实喻白洲并没有说错。
现如今的他对于喻白洲来说,分明就是个刚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陌生人,唯一两个人之间的维系,不过是他硬要下来的契约。
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跟他置气,还丢下他一个人来这里。
他要证明什么?
证明别人压根替代不了,只有他喻白洲可以是吗?
夙钰自嘲的一笑,就听见艳鬼的声音再次响起,“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认罚。”
“是该罚。”夙钰抬眸,“不过不是这件事。”
夙钰起身,走向艳鬼,“你之前在厉泽那收了不好好处吧。”
夙钰微微弯了弯身,看着艳鬼变了的脸色,轻笑了一声,“虽然这件事不过是早晚的事,但区别在于是否是算计。艳鬼,你想知道森木算计本座下场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