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秦玉沉眯了眯眼,难道阎墨还想要第二次吗?
他看着阎墨身上繁复华丽的喜服,声音压低了些:“知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吗?”
阎墨一愣,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顿时怔然,脸瞬间红了,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秦玉沉伸手拆掉他的腰带,看向层层叠叠的衣服,微微皱了下眉:“……这么多层?”
他自己穿习惯了,从来不觉得繁琐,现在需要脱的时候,就发现穿的像个笋也不是好事。
阎墨的目光始终定在秦玉沉的手上,随着他的动作移动,听到秦玉沉的抱怨也只是耐心地解释了一下:“绣娘说我们的喜服花样纹路都不同,各自有各自的寓意。”
“什么寓意?”秦玉沉按捺住躁动的心,一层一层慢慢动手。
“比如……”阎墨的声音突然哽在了喉咙里,微微低了一点,开始有些结巴,“袖口绣了并蒂莲,衣摆绣了……绣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脸红的发烫,他没有经验,脑子里唯一的经历也是在山洞里模糊的那一次,他记不清当时是怎么做的了,只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蓄势待发。
可是现在清楚地面对着秦玉沉,阎墨紧张到指尖都在抖,双手撑在身后,捏着铺在床边的绸缎,目光慌乱到不敢对视。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秦玉沉欺身上前,揽住了阎墨的腰,“不要误了良辰。”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居居朱小天使的2个手榴弹!疯狂比心~
第62章 暗魔族
潮声再次在耳边轰鸣,汹涌的浪花席卷而来,却在靠近的瞬间满含温柔,生怕伤了直面潮水的人。
阎墨的意思开始还是清醒的,后来就逐渐昏沉,只能被迫跟着秦玉沉浮沉,眼圈红的不像话,手臂却始终死死圈着他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抱紧了唯一的生机。
这一夜漫长而荒唐,秦玉沉得偿所愿,憋了几个月的欲望在瞬间爆发,蓬勃到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而阎墨更是睡的很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慢慢转醒,皱着眉缩到了秦玉沉的怀里。
他眼睛肿胀,喉咙干哑,浑身无力,想开口指责秦玉沉,却苦于不会骂人,只能磨着牙说对方坏人、流氓、不要脸。
秦玉沉笑得开心,心满意足地抱着阎墨,任由他泄愤似的动作,手却始终牢牢托着阎墨的腰。
他们已经缔结了血契,从此就是名正言顺的伴侣了。
过了一会儿,阎墨缓过来,捂着肚子皱眉:“秦玉沉……”
“怎么了?”秦玉沉看见他手放在肚子上,瞬间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