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呀……”冬长青软乎乎的撒娇。
修觉笑了笑,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礼盒,轻声道,“秘密,等会你就知道了。”
“那好吧,我在店门口等你。”
“嗯。”
还没等把手机收起来,一双棕色的马丁靴停在了冬长青面前,离的很近。
这双鞋显然不可能是修觉的,冬长青下意识的往后挪了点,才抬起头来,“是你!”
眼前的人是许久不见的江延。
他仍是那副很温柔的样子,“怎么蹲在外面,不冷吗?”
冬长青非常抗拒和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触,于是避开了视线,不打算理他。
江延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今天,陈嘉琪来找你了?”
冬长青想回答他来着,忍住了。
“你……又和那个人在一起了吗?”
他的声音十分哀伤,就像电视剧里的苦情男二号。
冬长青预感到,他接下来会说很多的话。
果不其然。
“长青,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你选择逃避,我能理解,没关系,如果这份感情让你觉得不自在,我会和你保持距离,可是作为朋友,我想告诉你,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可以遵循自己的内心,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冬长青有点能体会修总为什么总说要打他了。
烦躁起来,真的会想打人。
“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江延轻叹了口气。
在他眼中,冬长青是飞在云端里的风筝,而那条代表着秘密的风筝线,被修觉牵扯着,修觉一松一紧,拿捏着冬长青的命运,放手,冬长青便会跌落。
江延想知道那条线究竟是什么。
从上帝视角看,这些脑补很可笑,但从江延的角度出发,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长青,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在想什么……”
真是巧了,冬长青现在脑子里和他的想法一样。
其实,这么长时间过去,冬长青或多或少的已经猜到了江延心里那个故事了,关于掏心掏肺的正确含义,他也能理解。
可修觉不喜欢他,冬长青就讨厌他。
“对了。”冬长青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你现在还住在那吗?”
江延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他摇了摇头,“托修觉的福,换了住处。”
冬长青算是典型的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了,他今晚要回郊区别墅住,不希望看到江延,至于什么托修觉的福,他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