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愣,她没和任何人说过自己眼睛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乔启是怎么做到恰好拿到一个与之相关的药物的?
难道说她这个情况并不是个例,所以专家一听乔启的描述便知道她大概是什么症状了?只是她孤落寡闻并不知道而已吗?
或许她可以尝试一次。
只是此时的她对乔启实在是有些过分防备了。过了会儿,钮书瑞拨通内部专线。
“喂,你好。药物分析部门。有什么事吗?”
“我这边有个药想让你们帮忙检测一下里面的成分是否安全,会不会有不良影响。”
“行。登记表已经发送到你的邮箱里了,你填写完毕后会有相关人员去取样品。”
“好。谢谢,麻烦你们了。”
药物分析结果下来的很快,钮书瑞看着完全合格的报告单。心下松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愧疚。
乔启或许只是太担心她了,外加心理医生常年的工作环境又比较压抑。
钮书瑞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
……
下班时,乔启一如既往地在门口等她。钮书瑞刚出来,他便立马看了过来。
镜片下地双眸微微闪动着,看着像是想和她说话,又有所顾忌着不敢过来。
这让钮书瑞有些无奈。她主动走过去,像平常一般道:“走吧。今晚吃什么?我刚才看到一家新开的餐厅,感觉还不错,要去试一下吗?”
乔启眼里盛出一股欣喜,点头道:“好。”
两人并肩下楼。系安全带时,忽然听见乔启哑声道:“……之前对不起。”
钮书瑞愣了一会,轻笑出声来,“哎…摆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吓唬我,这么一句简单的道歉就想完事了?”
乔启有些急切地从善如流道:“你想要什么补偿?……最近有新出的包,我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不用了。”她有些无奈地笑笑,想说自己暂时还不想换。又怕这句话会让他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破坏现在良好的气氛。
便说道:“过阵子好像有一个关于心理医生的讲座,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好。”乔启一口答应。
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他的妞妞真是太可爱了。
觉得他是心里不太健康才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明明想叫他去看医生,却把话说得那么温柔,叫人无法拒绝。
怎么办啊,光是想想他就觉得迫不及待了。
……
回到公寓时,时间已经不早了。钮书瑞和乔启摆摆手,转身开门进去。
她先是吃了乔启下午给她的药,而后抱着电脑在沙发上又忙活起来。
忽然,大脑似乎变得迟钝起来,等回过神时,已经接连打了好几个错别字。
明明才11点多,她怎么就犯困了。看着快要成型的病情档案,钮书瑞又撑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明天再继续完善。
大抵是真的累了,不过在床上躺了十几秒,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钮书瑞的公寓大门竟被人从外面打开。
乔启看着漆黑的客厅,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来,一切都和他所预料的差不多。
在他情绪失控吓到她之后,他就知道她必定会心有戒备,检查他送去的药物。所以他提前买通了分析人员,伪造结果。
在办公室的那场对话,也是他专门演的那么假的。
为的就是要让钮书瑞觉得药物有问题,送去检查后对他心生愧疚。这样晚上就会乖乖的吃下药物,任他操弄了。
毕竟他若是真要演,她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呢?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她不就一直什么都没发现吗?
但是他不会再在她面前演下去了。是他错了,不该优柔寡断。就应该在钮书瑞沉迷事业之前,先把人纳入囊中。
而不是贪图她那么一点因为事业成功而欣喜的表情,导致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
甚至,乔启时常在想,把钮书瑞引进这个行业,或许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本意是希望她通过这份职业见识更多猎奇的事物,从而也能更好的接受他原本的面目。可是没想到,她的包容性确实是加强了,却在半路被人给截胡了去。
给钮书瑞吃下的并不是普通的药物。而是一种还在开发中的药物。
这种药物的剂量非常高,虽然有着极大的不稳定性,但在之前的实验中,不过一粒,便叫一个成年男性昏睡了6个小时。
所以他并不用担心钮书瑞吃下去会没有效果。就算昏睡的时间没有那么长,应该也叫她有的好受了。
当然,他也确实提前确认过药物成分,只吃一次不会有害的。
他不想对她用药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幻想着操清醒时的她,可她偏偏不听话,竟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沾惹了那么多花花草草。
还把自己清醒时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只认识了一年的男人。想到这,乔启的呼吸又不稳起来。
他推开房门,看到钮书瑞侧躺在床上的人影。
两米多宽的床将她衬托得尤为娇小,乖巧地躺着,对身后的危险全然不知。
乔启走过去,掀开被子,眼神细细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面有着各种不属于他的烙印,那是属于其他男人的手掌印。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副场面,真正见到时依旧气得像是要把牙咬碎一般。
大掌隔着衣服罩住一边的乳肉,侧躺的姿势让她两乳挤在一起,他只要伸直手指就能刮到另一边的乳尖。
乔启手法粗暴又急躁地大力揉捏。不一会钮书瑞就疼出声来,手下意识摸索过来,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把他赶走。
他扫了一眼,却毫不在意。清醒时的她都抵不过他的力气,更别提昏睡中的她了。
单薄的吊带睡衣在他的动作下变得凌乱不堪,一边的肩带滑落下来。在钮书瑞的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摆。
乔启松开手,从裙摆下方钻了进去。
睡裙立刻被扯了上来,却因为她侧躺的姿势,右半边的布料被压在身下,只露出了左边的乳肉。乔启重新捏住嫩乳,随意地揉了几下,两指捏着乳尖往前拉。
水滴状的乳肉被迫拉伸,画面漂亮旖旎,带着浓烈的情欲以及凌虐的美感。
钮书瑞痛苦地叫着、喘息着,身体为了减少疼痛往前弓去。声音里满是求饶,手紧紧攥着床单,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减轻痛楚。
叫人看得好生怜惜。
乔启却毫不心软,两指牢牢的捏着乳尖。直到钮书瑞的腰身挺得不能再挺了,才将其松开。
嫩乳倏地回弹,收缩成原来的样子。乳头红肿一片,连带着她粉嫩的乳晕都变成了深红色。
钮书瑞心有余悸般喘息着,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感到害怕。
本以为噩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却感觉到一双手隔着内裤在阴户上大肆游走,摸索了一番。
但这比起刚才的力度而言要轻太多了,身体慢慢舒缓下来。
一条腿却被抬了起来,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将两片馒头状的大阴唇扯开,一指放进它和阴蒂之间,疯狂抠弄着那更为娇弱隐蔽的小阴唇。
指尖屡次擦过阴蒂却始终不去碰它,惹的它愈发难耐起来。每每当身体以为马上能得到解脱的时候,又会快速离开。
好在那内裤柔软的布料也跟着被压下,随着动作多多少少摩擦着阴蒂,给了她聊胜于无的舒缓。
下午被叶离勾起的欲望并没有消失,而是被强制的压下,沉淀在体内。
克制力早就是强弩之末,没被撩拨还好,一旦被人抚摸,深藏着的欲望便会在顷刻间破笼而出,全部集中在阴道内,等待着强力的插入和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