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吓得松开手,后退几步。没了抚慰的阴茎上下抖动几下,龟头一颤一颤,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再次讨得宠爱。
钮书瑞却怎么也不肯再去碰它一下。若是再碰一下,说不定叶离会直接因为难忍的欲望清醒过来。
刚才哄骗叶离吃下的药其实药效不重,本就只是在治疗时用来快速镇定病患情绪的紧急药物而已。能够让叶离睡得那么死,还得亏他自己点燃了催眠时用的香。
那是之前她催眠叶离时用过的催眠香,闻着会让人感到十分舒心,慢慢放松、安静下来。
一般是配合着牛顿摆才能起到最好的作用。虽然不知道叶离为什么会去点这个香,但也多亏他把香点了,才高效促进了药效发作。
否则以他这个仗势……钮书瑞很难想象自己今天不会被他破处。
叶离昏睡的面容十分平静,像个孩童一般。只是眉毛时不时就微微皱起。配合着挺立的性器,钮书瑞竟一时无法分清他是做噩梦了,还是隐约感受到了身体的不适。
等回过神来,钮书瑞已经蹲在他旁边,静静地看了许久。
她叹出口气来,起身去拿纸巾收拾干净自己衣服上裤子上蹭到的精液。
可是时间过得太久了,本就又稠又多的精液干在上面,极难打理,黏在衣服上抠不下来,看着色情极了。
钮书瑞没有办法,只能把白大褂披在身上,把全部扣子都扣上,这才将痕迹全部遮掩。只是也热得她立刻出了一层薄汗。
把空调调低时,钮书瑞想到什么。视线再次艰难的挪到叶离的阴茎身上,那阴茎总算是有了一点消停的趋势。
挂在上面的乳白精液比衣服上的要好太多。或许是因为龟头一直在急不可耐地吐着液体,反复滋润精液,才没让它变干。
犹豫了许久,钮书瑞终于拿起纸巾替他擦拭性器。
她一而再再而叁的放轻动作,却没想到,似乎反倒是适得其反了。
过分轻柔的动作无法让阴茎得到满足,它更加笔直地扬起,耳边竟还听见昏睡中的叶离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她吓得收回手后,还欲求不满地对着空气挺腰,手在沙发上无措地抓着,叫的越发难受。
她险些跌坐在地上,甚至想掉头就走一了百了。
可是房内的空调被她开得很低,钮书瑞并不敢保证叶离裸露着私密的生殖器官在这样的环境下昏睡会不会生病。
一时间只好从柜子里翻出她冬天时带的毛毯盖在他身体中央。
不再看那挺得跟个帐篷似的部位,钮书瑞拿着手机走进旁边的治疗室,给赵助理打电话。
“下午好,书医生。”那边接得很快,语气平静道。
“下午好。”钮书瑞道:“那什么……赵助理,你晚点有空吗?叶离在我这睡着了……我现在有点不太方便,可能需要麻烦你过来带他回去。”
“叶少在您那?”赵助理听起来十分惊讶,没了平日里的冷静。像是十分震惊叶离会在除治疗时间外来到诊疗所。
毕竟叶离曾经非常抗拒这里,说直接点,他排斥一切除家以外的地方。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有问题,也从不肯直面问题。
钮书瑞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才让叶离对她没那么抗拒。并且主动来找她例行公事般做着毫无意义的治疗。
别说赵助理了,就连钮书瑞自己也搞不清,叶离的态度为什么会忽然转变得那么快。按理说能让病患出现应激反应的情况下,都是因为某件事触到了心中的逆鳞。
可叶离对她的态度看着又不太像,他非但没有因为她触碰到了心中最敏感的地方而开始排挤她。相反,竟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占有欲?
钮书瑞从未做过任何不符职业道德的行为,更不可能做出什么试图勾引他的动作,也不会对病患动感情……亦不能让患者有爱上自己的可能性。
这是大忌……
想着,她只能叹出一口气来,避重就轻道:“嗯,是的。所以还麻烦你忙完后来接他一下。 ”
“我明白了。”赵助理又恢复了理智,“还烦请书医生在这段时间内帮忙照顾好叶少,希望您务必做到。也请您放心,在我抵达期间造成的损失都会补在这个月的治疗费用当中。那就先这样,再见。”
挂了电话,钮书瑞往后靠在墙上,左手下意识摸了摸滚烫的耳朵。
身体忽然僵硬一下,脑海里冒出乔启阴沉的声音,钮书瑞又讷讷地把手放下。
左耳一片滚烫。乔启也是,既然戴了那么久的面具,为什么忽然摘下?还是说医不自医,见过了那么多黑暗的事情之后,终究是影响到了自己。
只是他的态度也有些诡异,和叶离的态度竟不谋而合。
他揉着她耳朵说话这个动作,大概会真如他所希望的那样……
用动作来把话语刻入别人的大脑,让别人无法忘记自己当时说过的话,这是一种常用的心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