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葳干脆破罐子破摔,冲她傻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又冲她撒娇卖痴,她又不是祁元潜那种色令智昏的人,“你少来,我不吃那套。”
孙晴天活像是一个被渣男欺骗的良家妇女,“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郑章宇文允和祁元潜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不懂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郑葳握住孙晴天的手,拉着她进了内室。
郑葳往屋子里走的时候,心情那是相当地复杂。跟祁元潜坦白时都没有走到这一步,被孙晴天发现掉马,她好像进了火葬场。
那三个人都不在,不能为外人道也的事情,可以无所顾忌的说出来了。
“说吧。”孙晴天环胸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郑葳在坦白之前小心的问:“你都知道多少?”
别她只知道一点点,自己却以为她全都知道,一秃噜全给坦白了。
孙晴天白眼:“鬼知道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鬼表示,她现在的所有惊喜你都知道,没有其他的内容。
“你可以当作我什么都不知道,把你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都给我讲一下。”
郑葳嘟嘴台湾腔,“那很怪唉!”
孙晴天拍她,“别撒娇,好好说话。”
“不如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再把你不知道的内容讲给你听怎么样?”
孙晴天瞪郑葳,“你是不是当我傻?”
郑葳怎么可能承认,“不是啊,只是你突然这样问,让我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你。”
“我也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总不能连我几岁还尿床、几岁跟人打了一架的事情还要跟你讲。”
“那你就捡重要的说。”
郑葳可有自己的道理了:“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总不能把所有的秘密都讲给你听。”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还是说,你是专门来听我的秘密?”
当然不是!
孙晴天只是短短半个月内,就发现了两件被她隐瞒的事情,一时气不过,过来找回场子。
谁还没点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你?
郑葳这样说也没有错。
孙晴天有些被她说服,主动告知。
“我也只是知道今天这件事。”孙晴天大喘气,用着似笑不笑的语气说,“然后前一段时间知道你这身份还另有玄机。”
!
郑葳很震惊,她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她是在钓鱼执法呢?
如果她是在钓鱼执法,我要是现在就承认,那是不是显得我很蠢。
可如果她是真的知道,那我不承认,她是不是会更生气。
想到那场景,郑葳不禁打了个冷战,孙晴天肯定会当场暴走。
郑葳默默在想,她到底知不知道。
按理说,没有根据的话,孙晴天不会乱说。
有的放矢才是她的性格,没有切实的证据,她是不会说这种话。
就比如说今天她看见薯塔,还从刘叔的口中得知那薯塔是她做的,让她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而现在她说自己身份另有玄机,那笃定的口气,仿佛她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而郑葳自认为自己在孙晴天面前没有什么能暴露身份的地方,孙晴天和祁元潜不一样。
郑葳每日跟祁元潜共同生活,总会在不自觉中暴露一些事情。
加之祁元潜又一群神出鬼没的属下,能够到处替他打探情报。
郑葳在跟祁元潜摊开之后,问过为什么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究竟是哪里漏了馅。
祁元潜说的那几点,郑葳自己回想,很小的几个点。
这几点连在一起,才能不确定的猜到她的身份。
不是自己暴露,那就有两种可能:要么可能是祁元潜告诉她的,要么是孙晴天根据她上辈子的经历知道的。
郑葳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祁元潜主动告诉她的可能性不大,祁元潜不是那种跟人说这种事情的性子。他性格谨慎,即便孙晴天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可以算是她的属下,他也不会跟她说这种事情。
即便是祁元潜的亲信都不知道,祁元潜身边知道的只有宇文允一个人。
不能保证孙晴天现在愿意跟他们往一块使劲,就算现在愿意,也不能保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