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映秋是自己的卡牌，自己后续强化，肯定也要干命神族。

所以，受了吧。

什么誓约的，未必对自己也用。

苏离点了点头道：“可以。”

“好，拿去。”

整个殿堂突然剧烈地振动起来。

一颗黑色的玻璃晶体落在了苏离的掌心，若有若无，时隐时现，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里面流淌黑色气流，无比神异。

“口头答应也行？”苏离纳闷道。

“有了它，你一定会遭遇命神族的。”

“这是什么？”

“黑神族结晶。

功法、神性都在其中。

承载着黑神族的一切。”黑衣老人说道。

苏离没有想到，还能这样白嫖。

也不能说是白嫖，若是未来强化牧映秋，又有这样的实力，肯定帮你们讨个说法。

“还有什么能交给我的吗？”苏离说道。

“没了。”

“没了？”

“是的。”

苏离纳闷道：“也许将黑神族的积蓄交给我，我会更加顺利一点。”

“过去太久了，很多物质都已丢失力量。

另外，凝聚黑神结晶，耗去了太多，这是一种改变本质的东西。”黑衣老人说道。

“你呢？”苏离看向虚无殿堂，几乎要崩碎了，马上彻底归于虚无。

“我也要交给你吗？我快死了。”黑衣老人闷哼道。

“……”

苏离无语，我要你做什么？

“去吧。”黑衣老人闭上眼睛。

“保重，前辈。”苏离轻叹。

他突然又回头，认真地问道：“前辈，晚辈还有一事想问问。”

“你说。”

“得到了黑神族的神性以后，会生育困难吗？”

“……”

黑衣老人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多弄弄，总会有的。”

“……”

“两个黑神族，会很困难，但只有一个人有神性的话，要好很多。”

“好的，告辞。”

他将黑神结晶放入【纳物空间】，离开了虚无殿堂。

没走几步，殿堂崩塌，陷入虚无之中，彻底消逝。

“命神族……”苏离低语。

诸天万界中，类似于命运的力量也有不少。

不过对应魔法师的精神力和卡师的精神力一样，差点意思。

效果说不定更多，但是维度没命运师高。

“墨雪，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苏离开始商量。

【黑暗神迹】是白墨雪的，必须有始有终，分配权也属于她。

“你拿去吧，其他补偿即可。”

“谢谢。”苏离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没有得到黑暗神迹的奇迹产物，反而是黑神族的结晶。

不过，也不是说所谓奇观一定会诞生这些物质，奇观这东西，不一定是正向，可能存在可怕的诡异。

“我们继续走走。”白墨雪建议。

无尽的黑暗之中，苏离背着竹篓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