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时两人会相拥着亲近一会儿,和对方说些或许并无什么意义的话。
入夜后,临清筠会屏退步辇,牵着江殊澜的手在回延宁宫的路上踱步。
温柔的晚风轻缓地掠过两人的衣摆,窥探他们周围弥散开来的甜蜜温情。
江殊澜脸上的热意逐渐被风吹散,她轻轻捏了捏临清筠的手,没什么威慑力地说:“以后不许在兴庆殿胡来了。”
后殿备有可以休息的床榻,他们用过午膳后常会相拥着小憩一会儿。
但今日临清筠竟拉着江殊澜在后殿胡来。
除了上朝的金銮殿以外,兴庆殿是宫里最威严的地方。一想到前殿放着的都是写了政事的奏折,江殊澜便觉得与临清筠在后殿做那些事很不应该。
临清筠声音磁沉地笑了笑,温柔地问她:“因为澜澜今日很紧张吗?”
听临清筠隐晦地重提起某些细节,江殊澜瓷白的脸颊转瞬间又染上了红晕。
论孟浪及不正经的程度,江殊澜自知比不过临清筠。怕他又说出些什么会让她羞耻不已的话来,江殊澜不再与他继续说今日之事。
下回她一定会更加心志坚定地拒绝他,不被美色所惑。
“不想走路了,你抱我回去。”江殊澜不加掩饰地转移话题。
他们独处时临清筠都会屏退旁人,是以江殊澜可以无所顾忌地和他撒娇。
“好。”临清筠从善如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