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带着尔千松,用内力极速前进的方法就不适用了, 不是柳无故内力支撑不住,而且尔千松的身体吃不消。
柳无故本想再雇一个驾车,但是尔千松连忙拒绝了,“属下给王爷驾车就是,何必再雇一个人。”
“你不必做这些。”柳无故说道。
尔千松一笑, “给王爷驾车, 属下乐意之至。”
他笑,柳无故也笑,“那你是愿意一早驾车,还是在马车里睡觉?”
尔千松顿时不笑了, “雇一个人吧,王爷千金之躯,属下驾车不熟练,恐惊了马,伤了王爷。”
事情敲定,柳无故没有再去见文漠,带着尔千松直接离京了。
该说的他都跟文漠说了,他信文漠,也不喜欢反复辞行。
皇宫里,有了第一次经验的黎星宿知道柳无故已经离开,洗漱了去了早朝。
“昨夜摄政王深夜进宫,向朕禀明了边关的种种情况。”
黎星宿端坐在龙椅上,冕旒微微遮住他的脸,声音沉稳,听不出喜怒。
龙椅上的人,一举一动,都带着帝王威严,与昨夜红着脸眼眶湿润被柳无故抱在怀里的人判若两人。
“突厥人退兵一事,多亏了摄政王。”
“是啊,有了摄政王,当真是我黎国之幸。”
黎星宿抬头虚虚的往下压了压,底下的朝臣顿时噤声。
“朕有事派摄政王私下去办,待他回来,一应奖赏。”
“陛下圣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下了早朝,黎星宿表情沉稳的处理着事情,若是有熟悉他的人见了,必然能看出他动作中的急迫。
随后黎星宿躺在床上,体内熟悉的眩晕袭开。
再睁眼,便是一只圆滚滚羽毛蓬松柔软的蓝团子了。
蓝团子飞到柳无故头上,扒拉扒拉头发,熟练的趴了下去,饶有兴趣的看着一旁撑着树干吐得死去活来的尔千松。
这个被柳无故派来照顾他饮食的大夫,现在是太医的人,黎星宿可太熟悉了。
尔千松拿着鸡毛当令箭,有许多菜都不让黎星宿多吃,冠冕堂皇的说着对身体不好的话。
这也就罢了,他还让黎星宿喝过一段时间的补药,那补药似苦胆入喉。
黎星宿虽然知道那是因为尔千松把脉发现自己身体因为小时候没照料好,有些亏损,但是,不想喝的时候被尔千松用告诉柳无故作威胁还是让他很记仇。
尔千松撑着树干,刚想说话,一张口又吐了出来,两大一小,两人一鸟都盯着他。
一旁马夫打扮的人搓了搓手,点头哈腰的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公子说要赶路,快一点,我就一时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