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身体,让我死在龙床之上。”
黎星宿胸膛剧烈起伏,气得想一刀捅死这个不要脸的混账。
他咬字极重,几乎一字一顿:“朕记得,你说过你不是龙阳。”
“你亲口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柳无故再凑近,最后一丝缝隙消失在两唇之间,他对着那淡色的唇吮吸舔咬,将其折磨至艳红,遗憾的是,那唇始终紧闭。
他轻叹一声,又笑起来:“当然记得,我确实不是龙阳。”
柳无故俊美的脸正色起来,深邃的眼紧盯着黎星宿,“我只是心悦你。”
“我不是龙阳,只是喜欢的人碰巧是个男人。”
黎星宿深吸一口气,自认为很严肃的开口:“你喜欢朕什么?朕与你的交际,所有加在一起恐怕也不过短短数日。”
“数日时间,你便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心悦朕?”
“柳无故你的喜欢,就是这么浅薄的东西?”
可他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瞪着柳无故,耳垂也是红的,白皙的鼻尖也有些微红,看上去像是快哭了。
柳无故用手擦掉小皇帝眼尾泛着晶莹的泪珠,“喜欢你漂亮。”
黎星宿眼睛睁大,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双手使劲挣扎着,挣脱了柳无故的手。
“漂亮的人多了去了,你不妨去喜欢其他人。”
柳无故轻笑一声:“漂亮还是皇帝的,全天下可只有陛下。”
黎星宿还想说话,柳无故却捏着他的下巴欺身又吻了下来,抓住那一点缝隙,舌伸了进去,攻城掠地,蛮横的掠夺另一个人的呼吸。
推拒的舌像是在迎合,像是热切的想与入侵的舌共舞,觉察这一点,黎星宿整一个人像是被烫到,不再挣扎。
不挣扎,就被迫跟着沉沦。
一吻毕,黎星宿双眼迷蒙,一双鹿眼看人的眼神无辜又纯情。
柳无故拿手遮住他的眼,纤长的睫毛在掌心扫过,掌心一阵微痒,心却更痒。
“把朕眼睛上的手拿开。”黎星宿的声音有些低喘。
柳无故叹了口气:“再等等,你也先别说话了。”
强吻了人还要遮住人的眼睛堵住人的嘴巴,黎星宿都要被气笑了,“你是不是有病?拿开。”
柳无故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小皇帝顿时不说话了,只是耳垂红得似要滴血。
他说:“你看得我,心软枪硬。”
黎星宿身为鹦鹉时已经领略过柳无故的长|枪是什么,柳无故一句话,让一国之主不发一言。
过了片刻,柳无故放开遮着小皇帝眼睛的手,也放开了抓着小皇帝两只手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