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柳无故心中炽热,被自己的想象激得溃不成军。
他用舌尖顶着上颚,抑制着自己。
小皇帝慢慢平复下来,柳无故又幽幽的说道:“不就是碰到了小鸟,臣也有鸟,是只大鸟。”
黎星宿猛地扭头看他,怒目而视:“闭嘴!”
柳无故一脸惊讶将自己衣袖里熟睡的蓝团子掏出来:“臣说臣养的鹦鹉,也是鸟。”
看着不足巴掌大的鹦鹉,黎星宿冷笑一声:“皇后若是分不清大小,就去国子监读两年书。”
柳无故促狭的笑:“这个啊,这是鸟,但臣说的大鸟不是它。”
黎星宿心里突然闪过不祥的预感,连忙呵斥道:
“臣说的大鸟在臣身上,从不肯轻易人。”“闭嘴!朕不听。”
小皇帝痛苦的闭了闭眼,怎么就非要嘲讽柳无故一句不分大小呢。
他在这个狗男人身上吃的话语上的亏还少吗?
多说多错啊黎星宿!
黎星宿猛地一巴掌拍在书案上,眼神森冷的盯着柳无故。
他被掩盖在发丝下的耳朵却通红,红得发烫。
“一个皇后,整日说些话,”黎星宿咬着牙说道:“不堪入耳。”
柳无故一脸无辜:“臣有说什么吗?”
“这年头,养只鸟也不能告诉皇上一声了吗?”柳无故得寸进尺,向来不好就收:“只不过这鸟,臣养的时日长了些,如今跟臣年纪一般大。”
不要脸!
脸在柳无故身上就是个摆设吗!
他就吃准了朕说不出口那些话!
黎星宿猛地站起来,拂袖而去,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还喜欢他?
呸,放屁。
他就是馋朕身子。
黎星宿走出养心殿,被这冷风一吹,才想起养心殿是他的地方,要走也应该是柳无故走。
当真是气糊涂了。
可,黎星宿站在养心殿门口听着里面传出的男子爽朗的笑声,他迟疑了。
算了,还是朕走。
柳无故笑地开怀,想到小皇帝那羞愤又说不出来话的神情,心情大好。
站起身也离开了这里,倒不是去追小皇帝。
他来此本是为了问问小皇帝对于他之前提出的计划想好了没。
可一进殿看到严嫒和小皇帝两人,醋意上头,那些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柳无故知道小皇帝和严嫒没什么,也不可能有什么。
但看着那两人凑在一起,柳无故心中滋味莫名。
他对任何靠近小皇帝的人,都有些排斥,想到自己没问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