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要长两个脑袋…呜…
柳无故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用指节轻轻给它擦泪:“先说好,哭也没用。”
小肥啾哭得更大声了。
柳无故沉吟片刻:“但你若是让我戳一戳圆肚皮,我就不追究了。”
“是不是个划算的买卖,嗯?小福宝。”
流泪着的小肥啾一怔,身体比脑子更快的移开了挡着肚子的翅膀。
“啾,啾啾啾。”就,就给你戳一下。
柳无故轻笑,用手指戳了戳,软软的,一戳会凹下去一个小坑。
松开手,那小坑又会极快的弹起,很是有趣。
被戳着肚子的小肥啾偏着头忍受着这奇奇怪怪的感觉,在心里安慰自己。
必要的时候,出卖一下鸟色,无伤大雅。
极好的手感让柳无故戳了一下又一下。
小肥啾暗自咬牙:忍辱负重,忍一时,再忍一时。
柳无故捧着小肥啾回到床上,一支手指仍轻柔的揉着它的头。
小肥啾在这轻柔的按摩中渐渐熟睡过去。
柳无故手上绷足了架势,弹了弹小肥啾的脑袋,落在它头上的力道却轻又轻。
今晚鹦鹉不寻常的动作背后代表的意义柳无故懒得去想,只要不给鹦鹉离开他的一丝可能性,它就传不出消息。
那探究它背后主人是谁,也没什么意义,再说,它以前的主子不是柳永昌就是小皇帝。
而小皇帝的可能性更大些。
但是落在他手上,就是他柳无故的鸟了。
既然他说过,他离宫之时,就是鹦鹉自由之日。
那在此之前,他的福宝,怎么可以飞去见别人呢。
至于出宫以后,从小丧包飞跃成小福宝怎么能不付出点代价。
放它自由一天,再抓回来就好。
是他的,此生都不可能离开他。
柳无故愉快的想到,唇角勾着笑闭上了眼睛。
天微亮之际,黎星宿睁开了眼,看着头顶明黄色的床幔,回想起昨晚的一切。
向来沉稳自持,冷静睿智的皇帝陛下拒绝承认昨晚的那只蠢鸟是自己。
包怎么可能起得跟头一样大啊,傻鸟。
黎星宿暗骂一声,身为鹦鹉的他性格大变,极好哄骗。
他不想承认,那种性格,像极了未经历过登基后黑暗的小黎星宿。
没时间多想,他起身极快的写下一句话,手轻叩花瓶三下。
一个人影跪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