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她听到了背後传来开门的声音,心想终於可以收工回家了,没想到一回头,就看到仍旧穿着戏服带着艳妆的侯品君,将她唯一的逃跑路径堵得严实。
司青的脑子糊成一团,方才在试镜现场周围一大堆人还没有太多的感觉,这下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独处,年轻男人的压迫感就瞬间变得不容忽视。
她不得不回想起,上次跟这位名小侯爷碰面的遭遇,可不是普通等级的不欢而散。
都怪薛红城为什麽要设计一段捉奸在床的桥段,还让侯品君亲眼抓了正着!都没有考量过她幼小又玻璃的处女心灵吗?!
司青跟侯品君的确是两面之缘的陌生人没错,但小西可不是。
侯品君从容不迫得迈步往她身边越走越近,跟上回在红先生家的狂颠之态完全判若两人,似乎是可以理喻的状态。
随着侯品君越靠越近,司青下意识防备性得站了起来,往後一退,背就撞在化妆桌的边缘,再回过头,侯品君的胸膛已经结结实实得挡住了她所有的光线。
司青无声无息得咽了一口口水,侯品君的腹肌硬的宛如铜墙铁壁,她是真的完全动弹不得,被困了满怀。
「你……」眼尾刚瞅见侯品君突然抬起手臂,司青以为他要为「捉奸在床」这件事大搧她耳光,正要尖叫喊救命的时候,侯品君却单手用虎口掐住了她的下巴,这还不够解气,他把司青充满胶原蛋白的脸颊狠狠往中间一挤,把司青的尖叫全收声在一圈嘟起来的小章鱼嘴里。
怎、怎麽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侯品君似乎很欣赏自己把一张绝世美女的脸蛋挤成可塑型的玩偶,俊美的脸孔却面无表情,声音也平板得彷佛照本宣科:「蠢货,谁让你来试镜的?」
司青怔了一下,反射性想辩驳:「户…惠个……糊糊坤……」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讲什麽……
「又是怎麽了,这次又是什麽钱不够花了?」侯品君不耐烦得又将司青的脸颊一挤:「不是很能耐,躲回洛城找你的便宜爹要钱,这才几个月又受不了了?」
司青再想说什麽,侯品君已经勾起了一抹不屑又引人犯罪的笑容:「怎麽,又是你哪个白痴大奶的朋友告诉你进演艺圈来钱最快,还不用靠伺候男人的技巧。」
这、这点司青居然无法反驳!
「蠢得没药救了。」侯品君终於腻味了司青好笑的表情,大发慈悲得收了手,司青只觉得两侧脸颊酸涩无比,跟个成年男人密室独处,明明没有干什麽,为什麽这种酸痛让人那麽尴尬。
侯品君见被自己困在臂弯里的女人还敢露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简直想当场扯开她的裙摆,狠劲粗暴得侵犯她一次,在她体内毫无防备得留下自己的热液,让她知道她唯一该臣服的男人是谁:「还敢呲牙咧嘴,皮在痒了嗯?霍菓西,上次那笔帐还没跟你算呢,信不信我把你绑在床上整整一个月,保证老子干你干到生活不能自理,爽到话都说不清楚,还敢跟我拗?」
司青脸色胀红,怒斥道:「这法治社会的,你才不敢!」
年轻男人怒极反笑:「还真是不好意思,整个北城就姓侯了,老子就是王法,想干嘛就干嘛,你上哪儿告我?」
司青也不晓得打哪来的勇气,瞧着这嚣张又凉薄的脸孔,就想狠狠打他的脸:「我就上薛红城那去告你,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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