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吸引了不知从何处来的猫儿,悄无声息地翘着尾巴到了洞口,喵地叫出了声。
这叫声惊着了已快溺死在情欲里的十六,她慌张地抬了头,却见那只雪白的猫半浴在月光下,一双金丝一样的眸子静静瞧着这边。
她下意识觉得羞耻起来。
被这样一双干净的瞳孔,看着她衣襟敞开,内里的肚兜被扯落半边,露了白软奶子出来,上面还全是被胡乱咬嗜出的红痕。
下身更是不堪,原本斯文的裙子被撩了开来,亵裤早已被他撕了,潦草地挽在小腿上,半露出光洁的肌肤。
一只尖上坠着丝络的绣鞋绕在他腰上,一只绣鞋悬在他的靴子上,一下一下点着、颤着。
这样不堪又淫乱的样子,全映在这天真娇软的猫儿眼中了。
十六不知为何生了羞耻,狠狠挣扎起来,有些无力地推搡起还在她体内放肆的李玄慈。
“松开,有有猫。”
可那人哪里肯依。
“有猫又如何,被它瞧着,你不是咬得更厉害了吗?”
“乖些,把腰软下来,穴儿敞开些,我才好插。”
厚颜无耻,不知收敛。
十六被这话激得锤他。
可这点子反抗,反而让他愈发凶狠,低头一口咬了她另半边乳,连肚兜都没褪下,就这样蒙着一层,用牙齿舌头折磨起她来。
下身更是厉害。
捏了她桃子一样的小臀,迎着口中咬吮的节奏,一下一下更狠地抽插。
插得十六浑身都跟着浪荡起来,身上的软肉都跟着颤动,这身体成了承纳他欲孽的出口,又反过来勾缠在一起,软乎乎的,粘着他,腻着他,吮着他,绞着他。
少女的呻吟放荡又压抑,天真又淫靡,藏着钩子,直勾进少年的骨髓里面,勾得他不要命地撞着穴肉。
阳具从穴里抽出来,被染得湿淋淋水亮一片,全是她泄出来的蜜液。
然后紧接着又刺进去,湿红的小缝被撑得极满,无助地吞咽着阳具上的青筋,被刮得一阵阵抽搐。
他来回碾着,插着,玩弄着她身体里每一个给出敏感反应的点,刺激着她愈发浪荡的欲望。
终于感觉到她彻底软下身子,那只挽着他腰的腿儿也暗暗用起力来,细细的腰肢迎合着他的操弄,羞怯地品尝着堕落的欢愉。
他唇角翘了下,终于,终于将这小浪骨头完全拉下水来。
就是要她同自己一样。
万劫不复。
这两道身影紧紧勾缠在一起,不断朝着彼此迎去,厮磨裹缠,好不快活。
溺在欲望里的人,总是不知时间飞逝,他们痛快地从彼此的身体勾弄欲望与欢愉,直到月儿都偏移,也仍未松开半分。
十六不知被碰到哪里,蜷缩着挣扎起来,口中叫着,“停,停!”
却被刺得更狠。
她锤起李玄慈来,“坏坏蛋!叫你停啊!”
李玄慈连额上都全是汗,阳具不知餍足地插着,听到这话,反而狠狠一刺,撞进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
十六绣鞋里的脚尖猛地缩起,面色恍然如灵魂出窍,终于忍耐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背,泄了他满穴的淫水。
而李玄慈则在一阵阵热液的冲灌下,麻着脊骨,酸着心尖,将积了好些时日的精浆,全数喂给了她还在抽搐的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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