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身体被压在镜面上,温热的皮肉和冰凉一同厮磨,可越是如此,那个温热的吻便愈发令人沉迷,将将吊着神智。
如同浸在浓郁的酒里,烧得人昏沉又软靡。
她的锁骨,肩膀,手臂,微微隆起的嫩软乳肉,细颤颤的腰肢,被身后的人在这镜子上碾磨着。
身体似乎成了盛着欲望的容器,嫩得像盛夏里刚摘下的水蜜桃,薄薄一层嫩皮,包裹着鲜嫩多汁的果肉,唇附上去,稍稍一吮,便有甜美的汁液溅出来。
十六在昏沉中与他渡着气息,明明快被欲望的酒醉得沉迷,却还在唇齿交换的间隙,挣扎着追问。
“是你吗?”
仿佛迷途的小小羊羔,求着回家的路。
这次,身后的人终于出声了。
“除了我,有谁能碰你。”
底音依旧是少年人的清冽,但带着哑的声音被沙粒打磨过,昭示着一个不可一世的少年堕入情欲的瞬间。
“还有谁配碰你?”
说完,他终于松开了一直蒙着十六的眼睛,在她仍陷在短暂的蒙昧之中时,轻轻吻了下她发红的眼尾。
十六在眼前一片黑暗的斑斓中睁了眼,看见了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亮得赛过霜雪,从来都是如此冷淡矜骄的模样,如今却暗暗蕴着热,倒映着她的面容。
与此同时,那只手无声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拢住了她的乳,指腹上的薄茧捻过脆弱的乳尖,微微一擦,便让十六软了腰肢。
她来不及控诉,也来不及生气,便又一次沉浸在李玄慈刻意的玩弄里。
或许是镜子太过寒凉,将他的手衬得仿佛带着滚热烧着的炭,每抚过一寸皮肤,便是彻骨的麻痒,在毛孔里刺了开来。
十六下意识仰头,脖颈拉长,小小的下巴抵在镜子上,有限的视线只能看见自己飞红的脸庞和带水的眸子,感受着一只手揉捏着乳团,另一只手滚烫地从脆弱的肩颈上缓慢地抚过,摩挲着她身体上每一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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