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伤口时才知道,元逸身上大大小小有十多处伤,光见了血的就有四五处,白子濯一边包扎一边道:“你也是,在外地还敢跟人叫嚣。”
“我没叫嚣,是他找茬儿的!”
白子濯手中的纱布一收,元逸立马疼的一咧嘴。
“好了,去躺着吧。”
“我、我还得帮你包扎呢。”元逸不由分说的将纱布夺过来,先用碘伏消了消毒,然后小心翼翼的为白子濯清理着伤口,最后用纱布将伤口敷上,再沾上医用胶布。
他手法也不是那么熟练,现下血是止住了,就是有些不雅观。
二人换上睡衣后躺在床上,折腾了一晚本都该困倦不堪的,可他们却是异常的精神。
他们都感受到二人之间暧昧又诡异的气氛了,所以即便是无法入睡,也没人开口说话。
元逸脑子里还想着白子濯被摸大腿的事儿,怎么想心里怎么别扭,要不说还是年纪小的沉不住气。
他忍不住凑过去,“你生意谈下来了吗?”
白子濯睁开眼,幽怨的看着他,“你说呢?”
他合眼叹息,“等元总问起来,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呢。”
毕竟自己跟他的儿子在这面打架的事,他肯定是不会透露半分的。
“谈不成也好。”元逸哼了一声,“那个人一看就油腻又猥琐。”
这话直将白子濯听的一笑,“做生意还要看长相?钱啊!元大公子,没谈成损失的可是你家的钱!”
“那,多少钱?”
白子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我的两年年薪。”
.....
元逸小声,“那,你看我值不值那些钱?”
“什么?”白子濯有些没听懂。
“以后这种事你别去了,我去跟我爸说。”元逸才不在乎什么钱不钱的,只要是一想到以后白子濯不知道要碰上多少这种人,他的心就堵得慌。
“这是我的分内事。”白子濯又闭上眼。
“可我不想让你去了,喝酒伤身,还要时不时的被占便宜。”
“谁占我便宜了?”
“那个戴着眼镜的禽兽,他摸你腿,我都看见了。”
白子濯哑然失笑,“都是男人,怕什么的。”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元逸心里急的不行,男人也不都是一样的,比如他,对白子濯的心思早就变了质了,要是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