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都是那样的啊。”白九曜看着临风:“他都会哄着我的,我喜欢他哄着我。”
临风一拍手,直接顿悟了,“那小太子一定就是生气了,不然怎么可能这样久都不联系少主呢?”
白九曜本就白皙的脸现在更是没有血色了,他惶然的回想着那天的情形,越想越不对劲,元昭走的时候都没有亲亲他,也没有回望他,留下的,只是个匆匆忙忙的背影。
白九曜慌了,莫非我真的惹昭儿生气了还不自知?可他又想着,他撇下自己与琅玉去幽都山,自己不过说了几句他也至于这般与自己置气吗?
不行,我得去问问清楚。
临风见他要走,脸色也不甚好看,忙拦着他,“少主,你这是要做什么去?”
“我去问问清楚。”
“哎。”临风忙拦在他身前,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少主,你现在情绪这样激动,去了也雪上加霜,毫无益处罢了,既是相爱的两个人,哪里有那么多道理讲啊?”
白九曜站在那有些无措,“那、那我该怎么办?”
一想到元昭有可能与自己生气了,白九曜本就稳不住的心态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现在简直是后悔死了,那日就不该拦着他的,也不该与他闹小脾气的,自己比他年长了那样多,怎么还总是要惹他生气呢。
临风站在那想了想,然后嘴角微翘,“少主,我有办法让小太子主动来寻你。”
白九曜一听,立马眼放亮光,“真的?什么办法?”
“自残。”
白九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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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昭与琅玉在幽都山忙得焦头烂额,这里的人简直比青丘山的还不懂得规矩,要不是那些老人死的死散的散,想来这残局是更加不好收拾的。
他与琅玉从银河天兵中抽调精英镇守幽都,短短十几日又制定一些规矩准则叫他们遵守牢记,这里的人劣性未除,极难游说,要不是有琅玉在身侧,想必会更加困难些。
这样一来,琅玉所受的非议也是愈加多了,想来族人在背地里还不知道要如何议论这个背叛母族投靠仇人的世子。
元昭忙起来就忘了时间,他拖着疲累的身子刚踏进辰阳宫,就见开阳慌慌张张的跑来了,“殿下殿下,你可算回来了。”
元昭扭着腰身一脸倦怠,“怎么了?火烧着你屁股了?”
开阳连连摆手,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刚刚乾元殿有青丘送来的奏疏,说帝君练功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