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她比去建木问天这天大的事还重要似的。
心里那只小鹿快跳死了,凌今雨将它努力捂回去,抬起手说:“好了,该回去了。”
飞机落地后,叁人并没有立刻去建木。
分局的后勤员接叁人到了一处山里的酒店。屋内色木质雅居,屋外是青翠山林,桌上还摆满了各种口味的珍馐佳肴。
“接下来几日,叁位需要沐浴净身。”后勤员道:“问天的祭祀已经在准备中,叁位乃是最重要的人,这几日可以挑选一些你们最爱的菜肴,到时候带去祭天。”
凌今雨这才记起来,对凡人而言,天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问的。
他们要沐浴净身,苦修凝思,准备祭礼。
后勤员递上一份厚厚的祭礼流程,连带着一些祭祀用品,请柯夜过目,指点一二。
柯夜只是瞟了眼,道:“听你们的便是。”
吃完饭,天已经隐约有些亮了。
凌今雨没什么困意,她看向柯夜,发现他看着窗外那座高山。
“走吗?”她问。
“走吧。”柯夜道。
两人肩并肩走在山的小路上,没有导游,但柯夜轻车熟路。
眼前的一草一木,他曾经都见过。
见过他们在太平时生长的模样,也见过战乱时焦土便横的模样。如今蓊蓊郁郁,亦是一副截然不同的美景。
他一直牵着凌今雨的手,生怕她走丢了。
“你来过这。”凌今雨道:“是来问天吗?”
“来过几次,都是封禅。”柯夜解释说:“我登基时,建木已经见不到了。”
凌今雨知道,以前都是有大事时才封禅。
她心想柯夜应该不喜欢登山,也不是喜欢封禅,可能之后几次,都是为了求长生不老药多一些。
“走慢些吧。”凌今雨道:“难得空闲,我们慢慢走。”
柯夜就是在这时过来吻她。
“不上山了。”他亲着她的唇瓣说:“回酒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