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梨爽到极点颤声娇吟,整个淫穴都在不受控地痉挛收缩,全身抽搐着,大股淫水喷出,把江通的脸都打溼了,江通知道白玉梨这是被自己玩丢了,便一口口把她的淫水都嚥入腹中。
「好香甜的淫水儿,」江通戏道:「玉梨儿小淫妇,老爷侍候得你快不快活?爽不爽利?」
「好快活……好爽利……老爷不只是把淫妇儿玩丢了,竟是要把淫妇儿玩死了……啊……」
「玩死了还会活过来,活过来老爷再继续玩死你,这样死一回又活一回,玉梨儿小淫妇喜不喜欢?」
「喜欢的,」白玉梨光裸的身子缠住他,又拿手轻轻套弄他的大肉棒,娇声道:「但求老爷以后天天玩着奴,把淫妇儿操得死去活来便最好了……老爷把淫妇儿玩得丢了,自己还没洩身,鸡巴一跳一跳的,看着好吓人呢。」
「看着吓人,看不见就不吓人了,」江通在她耳际低吟道:「玉梨儿坐上来自己动,把鸡巴吞进骚穴里,那就看不见了。」
白玉梨春情涌动,媚眼迷离,果然坐在江通身上倒浇蜡烛,那根紫胀旺跳的大鸡巴一破开花穴,立时把里头塞得鼓鼓满满的,撑得她娇俏呻吟,小腰款摆。
「啊……老爷的大鸡巴把淫妇儿的骚穴撑得满满的呢……」白玉梨颤声淫叫:「屄里好痒啊,奴都要被撑坏了……」
「玉梨儿忍着点,还没入到底呢,再坐深些,好好把老爷的鸡巴都吞进去。」
江通也忍得很辛苦,她的淫屄实在太紧了,一操进去整根肉棒就被里头的媚肉紧紧包裹住,那肉壁还在不住收缩蠕动,渗出潺潺淫水剌激着棒身的每一处,每一次深入的动作肉壁都在紧咬着棒身,龟头处的蠕动剌激尤其剧烈,简直让江通都快爽得升天。
「嗯啊……唔嗯……」白玉梨娇喘着一点一点把小腰沉下去,只求把肉棒吞尽:「奴再多吞些,老爷的鸡巴好粗,把奴的小屄撑得这样开,啊……这坏东西欺负着奴,插得奴下面都肿起来了……奴夹得老爷舒坦吗?再多放进去些……噢,好深……老爷摸摸看,是不是全吞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