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状况?”
“失去五觉,分别是:触觉、听觉、嗅觉、视觉、味觉,当五觉丧失之后,中蛊者的性命也就到了尽头。所以此蛊很是阴毒,被称为罪孽孤独之蛊。”
阿寒身子一僵,道,“我……我已经失去了触觉和……嗅觉……”
“一旦五觉开始消失,那速度可是很快的,你若想活命最好快些找到我姐姐。”
阿寒攒紧手心,眉头紧促,齐扬心疼,他握住阿寒的手,“你放心,现下既然已经得了解蛊之法,我们只需去宫家找人即可,我一定会带你去,解了你身上的咒蛊,不会让你死。”
“齐扬……”
“先别着急走。”伏娴举起玉佩,齐扬以为她是要将玉佩交给自己,伸手要接,伏娴又将玉佩放置于手心,深深地看了起来。
“这个叫阿寒的身份特殊,我姐姐五年前受这玉佩主人之邀去了木棉城……”
齐扬闻言,瞳孔睁大,五年前……木棉城……
难道……
“据我所知,我姐姐去木棉城是为了封凝寒一事。而她从未给生人种过咒蛊,且我姐姐生性温柔细腻,如果不是特殊缘由,不会给人下如此阴毒之蛊,所以这位叫阿寒的公子只有可能是……”伏娴看向阿寒。
“封……封凝寒……”齐扬缓缓看向阿寒。
齐扬怀疑过阿寒的身份,但一直都自我否定,原来,自己想的竟然都是真的。
他真是封凝寒!他竟真是封凝寒……他没死……
齐扬深吸一口气,定下心来细细想着前后之事。
之前只知木棉城的钟离子兰是迫害封凝寒的始作俑者,现在看来还不止他一人,那这玉佩的主人是钟离子兰,还是另有他人……
“冒昧的问一句,这玉佩是谁送与你姐姐的?”齐扬问道。
伏娴垂眸看了一眼玉佩,“宫家——宫澄。”
原来宫家也牵扯其中……
“而这宫澄也是我姐姐的丈夫。”
此话一出,齐扬、苍舒、夏衍之三人皆是一惊,几人疑惑的对视一眼,最后齐扬道,“宫澄早在五年前便死了,死于江上,尸骨无存……此事当时在江湖上传言纷纷……”
“那时古越族正准备迁徙……迁徙之路遥远,又多偏僻,竟错过了此事……”伏娴捏紧手中玉佩。
“那……那我姐姐,会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