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扬答,“寻医,听闻古越族族医能医一些旁的大夫不能医治的疑难杂症,所以去看看。”
“原是这样,我们此处去古越约莫还有十天的路程,不如我们结伴同行怎样?这样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如此也好。”说着,齐扬看向阿寒,问道,“怎么样?”
阿寒笑着应答,“好啊,有人作伴,定是好的。”
齐扬和阿寒本想是去一厝镇休整一晚,没曾想遇到了不留行,耽误了时间,如此一来也只能找个避风处,露宿野外。
他们问了苍舒二人是否介意,苍舒表示并不挑剔,四人便生了火,在这野林里将就了一晚。
……
五日过后,四人途径木棉城。
听闻最近木棉城正举办木棉花会,而阿寒四人几日舟车劳顿已然有点疲惫,便想着在木棉城休整一天,顺便置办点干粮、衣物等东西。
齐扬看向阿寒,他担忧阿寒的身体耽搁不了,可是几日奔波下来,阿寒本就瘦弱的身体更是瘦了一圈,就这样下去,到了古越怕是成了一副人干了。所以一时纠结,是继续赶路还是休息一天。
阿寒看出齐扬的担心,冷静下来的他,也早就接受了自己失去触觉的事实,所以安慰了齐扬。
于是几人便决定在木棉城呆上一天。
……
与此同时,宫家——宫莫雨。
宫家大堂之上,正襟危坐一人,此人正是如今的宫家掌权人——宫衡。
他垂眸看着底下恭敬行礼的宫莫雨,眼里情绪晦暗不明。
“你可终于知道要回宫家了。”
“叔父,小侄这不是在外历练嘛。”
“行啦,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谢叔父。”宫莫雨直起身,坐在大堂右侧。
“此行游历日志可不是糊弄着写了?”
宫莫雨扯出一丝笑,“叔父,自上次被罚了之后,我哪敢糊弄了,方才回来,已经交给游记管事了。”
宫衡微微颔首,看向宫莫雨,“过些日子便是你父亲的忌日,此次回来又是为了你父亲的忌日,然后又要走?”
宫莫雨脸上微微有了些难看的情绪,只是一瞬那情绪便消失了,情不露于面乃宫家家训,现在是在自己叔父面前,可此人虽是自己的叔父更是宫家家主,宫莫雨自然是不敢忘记家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