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身体上泛着薄红,眼底是欲海深重的模样。
君扶啮咬着他的耳廓,低声喘息道:“我虽不是他,但你和他的那些画面,那些感觉对我而言,却像是亲身体验过的。如今你来了正好,让孤亲自感受下是不是这样……”
“你……”后面的话语却在君扶的进一步行动之后化成了低声的喘息。
这个寝殿四周都挂着厚厚的挂毯,重重帷幕垂下,缠枝花灯上的蜡烛永不熄灭,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池子里淙淙的流水声彻夜地响着。
二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筋疲力尽地陷在厚厚的床褥被衾之中沉沉睡去,空中弥漫的尽是欢爱过后腥膻的味道……
这一觉睡的实在很沉,萧仲渊间中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两三次,发现仍被男人紧紧搂在怀中。目之所及,是男人健硕的身躯,光滑而火热的胸膛与他相贴,便阖了目又踏实地继续睡去。
再次醒来,身边已空,萧仲渊微侧了头,透过床幔薄纱看见一个颀长的身影正在穿戴衣裳。
“阿扶……”萧仲渊坐了起来,墨发披散在身上,衣服早已散乱一地。
君扶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放到床边,撩开床幔探入半个身子,抬起他的下颌,含吮着柔软湿润的唇瓣又吻了一阵:“穿好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萧仲渊翻出亵裤穿上,微怔了一会儿,耳尖却不由泛红,也不知是寝殿内温度太高,还是二人厮磨的时间过长,这被温泉池子水浸湿透的衣物居然都已经干透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君扶看了眼殿中的漏刻:“快到午时了。”回眸看见萧仲渊眼尾的胭脂薄色,心下顿时了然,将人揽入怀中与自己相贴:“不过已是第三日的午时了。”
“……”萧仲渊咬了咬唇,真是荒唐。
君扶将嘴凑近萧仲渊的耳畔:“若非要带我的阿渊去一个重要地方,孤也想和你继续呆在这里,你的味道真的是让孤上瘾。”
这话说的真是粗鄙不堪。
萧仲渊蹙了蹙眉,但脸愈发不禁烧的厉害,轻咳了几声,别过脸去:“你要带我去哪?”
君扶放开了他,眼底幽暗:“常羊山。”
萧仲渊蓦地色变,连身体都僵直了:“你去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