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渊耳根子立时羞红了,这人肉麻的话怎么张嘴就来,君扶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封。
萧仲渊低声喝道:“你疯了,这在南林王府,随时都有人经过。”
君扶伸出手指封住了他的唇,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诱惑:“嘘,吃药了……”反手在门口落下一道阻止结界……这人面薄,总得叫他放了心才好。
秦戈午休起来有点饿,白芷这丫头还没回来,竹苓不太懂何为察言观色讨人欢心,总得自己嘱咐了才去做,没意思,何况这几天都在忙着布药解毒的事。
来到小厨房看见红泥火炉上正熬着药,咕噜咕噜,下面的火烧的正旺,干柴噼里啪啦响着,贱的火花四溅。红色的火焰啃噬着柴火的每一片碎末,直到全部拆吃入腹,化作齑粉才心满意足地卷起一个绚丽的拖尾,朝着另一片柴火袭去,瞬间又无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干柴,烈火。
秦戈坐在板凳上托着腮,拿起灶台旁的蒲扇随意扇着,萧仲渊身上的妖毒是转世之时元神薄弱,受帝江所带的赢勾尸气侵染所致。自己以真身滴血为他镇住妖毒,只怕日后这妖毒发作起来都需自己之血才可了。
萧仲渊推门进来看见秦戈颇为诧异,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怎么会出现在厨房里。
“君扶的药吃了?”
“……”萧仲渊脸不自觉红了,明明只是一句很普通的问话,却由着刚才君扶的“吃药”竟将如此端肃正经的二字都染上了无边春色,恐怕自己以后听到这两字都会浮想联翩了,不由有些愠怒地将药碗重重一搁:“嗯,吃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妖毒还未清么。”秦戈站起身来,就要去探他的额头。
萧仲渊本能地想退后,却已经抵着灶台,退无可退,只得后仰了身子,随意编了个借口搪塞:“是么?或许是天气热,刚走的急。”转过身去端那火炉之上的药罐,却忘了陶罐耳朵早已烧的滚烫,甫一触及,烫的直接扔了罐子。
秦戈的手从他腰后伸出,掌中灵力绽放,稳稳地托住了药罐,置于一旁。他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甚至都能感受到心脉强劲的搏动,萧仲渊蹙了蹙眉,目光忽然落在秦戈的手上。
但见掌心之上一弯浅浅的红月印记,萧仲渊脑海中有个想法电光火石般闪过。转身逼视着秦戈:“你掌中的子母符,妖奴印记。”
秦戈迎着萧仲渊的目光毫不闪避:“仲渊,你想说什么?莫非你怀疑控制孙宫晏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