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人自己笑自己大惊小怪,甩了甩手上的血,摇头晃脑地离开了。
他离开房间之后,画上的三个小女孩微笑了起来。
“要猜拳吗?”
“好呀。”
“石头、剪刀、布……我赢了。”
“那我,去跟上他了喔。”
十分钟后,街上的灯光恢复了正常的亮度,站在梯子上的人终于动了,他的怀里多了一个棉被包。
“不愧是原老大手下新晋的得力干将,沛哥,这能力无敌了啊,门神画都挡不住。”负责接应的同伙们收了工具,发动了油门。
沛哥干完活,一身疲劳:“开车开车,赶快回去休息,妈的,我再也不接马兆军的活了,老不死的……”
司机抽着烟,开出五公里之后,忽然问道:“诶沛哥,你抓的小孩咋回事?一动也不动,你不会……把她闷死了吧。”
抽烟抽到一半的沛哥低头看向身边座位上的棉被包:“对啊,我找到她的时候虽然睡得死死的,但这一路也该颠醒了吧,咋不哭也不闹?”
他大力拍了拍棉被包,第二巴掌时,棉被包“噗”一下被拍凹陷了下去。
面包车“呲啦”一声猛地一刹车停在一片施工区。
灰暗的灯光里,司机和沛哥都傻了。
“咋、咋回事?那小孩呢?”
这时,面包车没有人操作,咔嗒一声自动上了锁。
车内逐渐地弥漫起一股血腥味,随后,两个小小的手从车顶上垂在两侧车窗上,穿着小皮鞋和白袜子的脚违反常理地出现在后车窗。
司机和沛哥的脸已经白了下来。
“你、你到底在哪儿?”
有个小女孩的脸,从车顶上垂下来,贴在了车窗上,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叔叔,来玩捉、迷、藏、吧……”
……
晚十一点五十,颜格的车开回了老瓷街,刚一下车,颜格瞳孔一缩,立马冲回房屋拍起了门。
“顾鲤鲤!!!”
“怎么了怎么了?”萧怡跟在后面,一低头发现临走时撒在门口的面粉印出了两个陌生人的脚印,顿时失色道,“又有人过来踩点了?!”
“不是踩点,是已经入侵进去了。”黎鸦也发现了地上的痕迹,“看来是出现了未知的自有技能,可以绕过门神画的防御。对方离开时的脚印要深一些,应该是带走了什么重物。”
其他人心里纷纷一沉,但就在此时,门里传来熟悉的揭门神画的动静,随后大门打开,顾鲤鲤裹着小被子站在门口。
“你们可回来啦!有个从头黑到尾的人进了屋,把我被子偷走了……阿嚏!”
“……”
颜格看她没事,直接把顾鲤鲤拎回了屋,其他人检查了一圈,只有萧怡那屋发出了失去孤本的悲鸣。
“到底怎么回事?就偷了一床儿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