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你一脸自豪的样子让人不爽也是真的。
颜格看了一眼他流血的心口,道:“你不疼吗?”
“放心,我感受不到‘痛苦’。”黎鸦打住话头,回忆了一下,否认道,“我收回这句话……你刚才唱歌的时候,我还是感受到了痛苦的。”
颜格:“……”
黎鸦:“我还是第一次听人把《伶王悲歌》唱得像一首原创歌曲。”
颜格:“…………”
黎鸦:“你说话声音明明还挺好听的,为什么唱腔能这么天马行空,我竟没听过这种唱法。”
颜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黎鸦洗耳恭听。
颜格:“我从来没建立过择偶观,但今天我想把搞音乐的先排除在外面。谢谢你的帮助,希望我们今后仍然保持着纯洁的商业合作关系。”
……
回到老瓷街的时候已经到了将近早上六点,这一夜的疲惫也都涌了上来。
只有黎鸦精神奕奕得像个夜猫子,歪缠了一路,到老瓷街的时候才不得不暂时离开一会儿,要回去拿自己心爱的小提琴,然后就过来加入同居。
“是群居。”颜格强调。
“一样的,我觉得我们需要修复一下关系。”他说。
萧怡饱受折磨,一路上皱着个脸,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颜格说,好孩子别和沙雕走太近,会被传染病毒的。
颜格深以为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纸人巷的事,回去的路上,就发觉四周的环境有点怪。
“……为什么每一家的房门都打开了?”
他记得,走的时候,这条街上临街的房子都是关住的,莫非是戴承泽来搜集过物资了?
抱着这样的疑惑,颜格回到了老瓷街32号,由于走之前把门神画交给了戴承泽,所以开门也只能让他来开,便用力敲了敲门。
“谁?!”里面传出戴承泽恐惧的声音。
颜格觉得不对,马上道:“是我们,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们终于回来了!”戴承泽在门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门神画轻轻摘下来,连忙打开了门让他们进来,然后看了一眼老瓷街左右,又很快把门关上,将门神画贴好。
颜格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耷拉着脑袋的顾鲤鲤,问道:“是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