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去和别的男人上床,你就对得起他们了?小芭蕾的嘴快,脑筋也快,直接将工作狂怼到哑口无言。
你还没见过世界,不知道外面的男人有多少,现在只见着我了才觉得我好,去国外看看吧。工作狂快速解决了这个话题,白色毛巾压着下面,滴着水,迈出了圆形浴缸。浴缸旁边就是他的浴袍,水汽当中他迅速将它穿上,整个人湿淋淋又无比高大。
大哥哥你别走,我还没说完呢。小芭蕾也跟着迈出去了,只不过他没有准备浴袍。背弓上黏着玫瑰花瓣,他也顾不上,踩着小拖鞋往前冲:你有什么危险的啊,我不觉得你危险啊,我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小芭蕾被压在了冰冷的瓷砖墙上,无论是背弓还是臀,冻得他肌肉猛缩,两瓣屁股恨不得缩成紧巴巴的小橘子。
工作狂的力气很大,几乎就一只手将他两只手捉住,拉高到他头顶上,淡淡用人影就将他罩住了。他比小芭蕾高许多,同时强压向下的还有温热的鼻息,一滴热水从他下巴掉落,滴在了小芭蕾的鼻梁骨上,又从鼻梁骨滑下,掉在了工作狂白色的浴袍胸口。
好凉,屁股好凉,小芭蕾想要挣脱,却发现无论是手还是腰都被压死了,根本挣脱不开。他看向大哥哥,大哥哥的眼神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将他像猎物一样打量着。刚刚还想开玩笑,闹一闹,这会儿吓得小芭蕾没招了,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干什么,于是他双腿用力,想要离开冰冷的瓷砖墙,手腕却传来疼痛,足以将他的小臂拧抽筋。
这就是危险。工作狂离得很近,气和声音都有颤抖,他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小芭蕾湿润的睫毛尖和眉梢,气息却变成了一层纱,勾勒他和小朋友的鼻梁轮廓,将他们拉近。
小芭蕾喉结一直动着,手疼。他也是头一次知道大哥哥生气这么凶。
你知道一个男人会对你做什么么?你根本就不知道。工作狂还没松开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却始终不敢沾他的身体,用空气在两人当中画了一条火线。他还是闭着眼睛,鼻尖距离小家伙的鼻子也就半厘米,甚至能感觉到小芭蕾慌张的喘气和扭动的腰。他试图逃出这种桎梏,可是他偏不让他逃出去了。
大哥哥我手疼。小芭蕾想耍赖,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耍赖能解决人生当中的大部分事情。可是这回不同,无论他怎么撒娇,这个人都没反应,他忍不住开始害怕,如果真的要发生什么,其实自己根本不懂,也根本没准备好。他开始懂什么叫危险了,是一种挣脱不开的狩猎感。
半分钟后,工作狂才睁开眼:如果我是一个坏人,你今晚就吃大亏了。
可是你不是小芭蕾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