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终于把话说明白了吧?小混混松了一口气:那行,以后您修车尽管找我。
小馆子很小,服务员转了个身就把冰镇的青岛啤酒拎上来了,小混混刚要去拿酒杯,手被客人用酒瓶子一拦。
就咱俩,直接吹吧。客人把啤酒起开,直接塞他手里,咱俩干一个,先不为别的,就敬你带着弟弟不容易,看着怪招人心疼的。
小混混攥着冰啤酒,还从来没这么喝过,这时对面的酒瓶子往他的酒瓶子上一碰,声音清脆。
我先喝,你随意啊。客人一仰头,再把酒瓶子放下来,半瓶酒都没了,一个人带着弟弟,这些年挺累吧?不过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亲戚的孩子你养着?
不是,我俩没血缘关系。小混混看他喝那么多,捏着酒瓶攥了两把,最后一仰头,咕咚也喝了几大口。
作者有话要说:
脏脏包去看演出的详细经过在《犬科男友1》的狼狗篇里,这里就不重复了。
脏脏包的日常:我气死了。
第94章 工作犬篇47章
冬天的地暖烘着屋子,再加上暖风一起发力,同时烘着的也有两个人的处境。一个仿佛是一小盅刚刚成熟就急不可耐将自己烧沸的梅子酒,酸中有甜,还带着一丝丝苦涩,只能用热度充数。另一个,仿佛是一杯冷了许久的苦艾酒,有着最高的度数,却难以下咽。工作狂正要拨开他抻动自己领带的手,上一节台阶的人猛然卷住领带下摆,右腿一迈就朝他来了。
别闹。工作狂将他扶稳,没规矩。
可小芭蕾仿佛没听见,没规矩没规矩,说了好多年好多年。自己本身就不想守规矩啊,喝了酒,不当狂徒,难道还要当正人君子啊?
脸热得过分,却不是全部因为酒精,眼睛里是遮不住的情愫,介于少年和一个成年人当中,不懂得遮遮掩掩,却在各种玩笑话中装傻了不少时日,终于等到暴晒的温度冲出体表。小芭蕾吸了两次空气,嗓子和鼻子里都闷闷的,就是这种闷将他的情绪放大无数倍。
我就想亲亲。
工作狂安静了片刻。你知不知道你在胡闹?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