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哥,这事是我办的,我不能跑了。弟弟脸上一溜儿汗水,两兄弟从小到大没红过脸,这是第一次。工作狂看着弟弟这幅着急的样子,只能把火气往下压,看着他,就像看一个青少年时期的自己,骂也骂了,接下来要想办法把事解决。
这事你只能跑了,万一被人缠上,你上不上大学了?让爸爸和爷爷知道,半条命都给你揍没了!工作狂压着声音说,如果他打电话找你,这事我帮你认了都成,就他妈说这人是我睡的,也轮不到你跑出来负责。
什么?弟弟一听更急了,更要跑,不行不行,哥你绝对不能替我顶包,这事这事不一样,真不一样。他他,他不行,他就是和我。
怎么不一样了?两个人都喝了酒,你俩又是刚认识,他怎么分得清是你还是我?工作狂说完将人往屋里一扔,好好坐着,一会儿爸过来找你,你想想怎么办吧。
话说到这里,声音又断了,只剩下关门声。可是小芭蕾却坐不住了,偷听完之后只有满心震撼。
天啊,小哥哥出去一夜情了?还是和男人?不行不行,这事绝对不能让大哥哥认下,他只能是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犬科男友1》中的总裁:想让老子主动打电话?做梦!
小芭蕾:小哥哥你不守男德!
第77章 流浪犬篇39章
你干什么呢?小混混是无处可躲了,舌尖上还残存着被舔过的触碰感,舌面冰凉,又被一根手指微妙地勾了一下,现在整张嘴都要麻了。现在这句话已经成为他问得最多的话了,因为经常搞不懂、看不透弟弟在干什么、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脏脏舔了舔嘴唇,把冰棍又咬了一口,我怕浪费,万一掉地上就不好了,怎么了?
还怎么了小混混的脸有了滞后性,虽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接触,弟弟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可脸还是徐徐往上蔓红,咳,以后这一天天大了啊,可不能再这么干。
干什么?轮到脏脏反问了,短头发的他没了长发的遮掩,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多多少少带上些直接,但马上直接又融化在他笑容里,哥,是不是刚才我做错了?你要是觉得不好,我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