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你是真的要把我气死才甘心,是不是。”
西维尔是真没脾气了,他以为故意冷落了这小混蛋几天,他就能好好反思一下提离婚的事情。
刚开口问他有没有生气时,西维尔是真的以为祁初之认识到了提离婚的错误。
现在一看,成,这小混蛋是真的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没心没肺的让人牙根痒痒。
“好嘛好嘛,我错了还不行嘛。”祁初之吸了吸鼻子,软软糯糯地道歉。
西维尔听着没什么诚意的道歉,轻叹一口气,直接开口问道:“我问你初初,手上一直带着的戒指去哪里了?”
西维尔给祁初之换衣服时,那光秃秃的两只小手戳的他心肝脾肺都疼。忽然就觉得杀那两个猎人杀早了,让他满腹的怒火没处宣泄。
可他又不舍得把这股火冲着祁初之发,哪怕是祁初之将那枚意义不同的戒指摘下来处理了,他也舍不得大声质问一句。
西维尔想等着祁初之自觉地跟他解释戒指和离婚这两件事情,可恨的是他的初初是块实心眼木头!
小东西总是在该开窍的时候不开窍!
“戒指啊。”祁初之摸着手指上的一圈浅浅的痕迹,那里本来和其他手指一样光秃秃的,他和祁念之一样都不喜欢佩戴饰物。
后来被西维尔套上了那枚纹章戒指,就一直没有取下来过。时间长了,也就压出了戒痕了。
“我交给哥哥帮我保管了啊,毕竟不能带着戒指提离婚呀。”那样戏太假了。祁初之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不太对,愣是把后一句话吞了回去。
祁初之自认为自己是个很注重细节的人,计划中的每个小细节都要一丝不苟的完成。
西维尔听到离婚,简直要被气个仰倒,要不是无回星的夜里实在太冷,他一定扒了祁初之的裤子,结结实实打他一顿小屁股。
离婚离婚,让你满嘴都是离婚!
“祁初之,你也知道你跟我提了离婚啊!”西维尔咬牙切齿地笑,阴冷地声音像股邪风吹得祁初之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好好的,为什么要提离婚?祁初之,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再回答,要不然我真的不会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西维尔觉得自己要疯了,心里的阴暗如墨般侵染着整颗心脏。
他忽然就想起了不知道扔在城堡哪个角落的细环,果然不省心的小混蛋还是时时刻刻拴起来才能安心啊。
西维尔甚至已经开始在想他在首都星的宅邸要怎么改造了,忽地锁骨又是一痛,祁初之愤懑的声音传进了耳中。
“这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是你不对,我才会提离婚的!”
“怪我?”西维尔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