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一下子就出现了刚刚的情景,缠绵勾连着的仿佛长在一起的四肢,滚烫的胸膛和灼人的血。
祁初之赶忙把脑袋中不合时宜出现的旖旎抹了个一干二净,两只小爪子揪着家居服的下摆,恨不得抠出来个洞。
“谢谢方医生,不是家暴。西维尔他……”
祁初之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做那种事的西维尔,憋了半天,就憋出来来个,“他喜欢这样”。
“……”奥莱斯掏了掏耳朵,“唰”地扭头,从开着的一点门缝往里看,蓝宝一样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他的顶头上司居然有特别的癖好?这件事祁念之知道吗?会不会误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以为他也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方医生倒没有奥莱斯想的那么复杂,他就是觉得窥探到了上司的私生活不太好。
为祁初之上药的手都吓僵住了,机械地上完了药,又贴了防水的胶布之后,方医生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间主卧。
方医生觉得自己尴尬的要窒息了。
还好,祁初之没有其他的事情问方医生,奥莱斯也提出来和方医生一起离开。
临走的时候,奥莱斯让方医生子啊走廊里等他一下。方医生没有多想,背着药箱逃一样地走出了门。
奥莱斯看着方医生狼狈的目光,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有那么一点的感同身受。
毕竟嘛,无意之间知道了上司的不宣于口的小爱好,确实有那么一点的别扭和尴尬。
如果不是顶头上司有命令,他早就溜走了。
说起来这个命令,奥莱斯心中愁的叹了口气,嘴里发苦,直想骂人,但脸上却露出抹温和的笑。
“祁少爷,关于念,咳,祁先生的事情,您不用担心,这一段时间我一直有和祁先生有联系的,这两天他需要开了个保密的会议,才会关了光脑。”
祁初之眼睛一亮,肿的红彤彤的眼皮撩起,是独守家中的可怜小奶猫看到久别的主人的表情,可爱又可怜。
“是真的吗?哥哥没有事?没有像他们说的什么被掳了职位,也没有失踪,对吗?”
奥莱斯看着祁初之亮闪闪的目光,嘴中苦意更甚,直到心底,那感觉像是生吞了黄连一样。
暗骂了自己几句不地道,这样单纯的小少爷都欺骗。
真相就到了嘴边,可奥莱斯哪里敢说,屋子里躺着的那位,真晕还是假晕,谁也说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