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往后退了一步,警告道,“我的保镖就在门口,我劝你不要乱来。”
话落,包间的大门猛然被打开,两人皆闻声望去,一身戾气的傅驰出现在视野里。
许冬时怔然地看着对方像一阵风般阔步而来。
傅驰二话不说握拳狠狠将许玙打得偏向一边,厉声道,“我说过,你敢再招惹冬时,我见一次打一次。”
他将许冬时严严实实挡在身后,神色紧张,仿佛他晚来一步许冬时就会遭遇不测。
许冬时眉头微微皱起。
许玙嘴角渗血,抬起头来用一种原来如此的眼神看着他们,嗤笑道,“哥,你不让我睡,却跟傅驰不清不楚,他给你什么好处,让我猜猜,傅驰给我使的那些绊子不会是你授意的吧?”
他话里皆是对许冬时的诋毁,可傅驰却比许冬时还要恼怒,双手拎住许玙的领子,沉声说,“你还想进医院躺着是不是?”
许冬时看着这场闹剧,心力交瘁,再不管包间里是什么情况,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身后传来许玙的呼唤声,他毫无停顿地消失在转角处。
许冬时对许玙已然仁至义尽,许玙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却不择手段、耍尽心思,做的却全是伤害他的事情,这不是喜欢,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许玙没有真正把他当成独立的人在看待,甚至将他纳入私有用品的范围,一旦他让对方不顺心,对方总会搞各种各样不光彩的小动作吸引他的注意力。
小时候是如此,长大了的许玙就更是变本加厉,许冬时不胜其烦,那点微弱的兄弟情谊也终于消失殆尽。
他念在许家的养育之恩上对许玙一再忍让,但如果许玙还是顽固不化,他不会再心软了。
许冬时被傅驰在酒楼的外景处拦住,想了想,示意保镖去停车场等自己。
傅驰抓住许冬时的手四处查看,“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许冬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而是冷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傅驰一顿,没有回答。
许冬时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眼里染上薄怒。
傅驰咬了下牙,抬眼说,“我只是担心许玙针对你。”
“我自己可以解决,不需要劳烦你。”许冬时呼吸绵长,“不管是许玙,还是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