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驰捕捉到许冬时转瞬即逝的眼神变化,心里说不出的快意,他恶劣道,“你看到了吧?”他的气息喷洒在许冬时白皙透亮的脸上,“你觉得你和他比,怎么样?”
听见傅驰拿他跟会所的少爷比,许冬时脸色一白,喉咙涌上苦涩感,他强迫自己开口,“我去洗澡。”
傅驰三两下将他压在沙发上,手一寸寸摸他的脸,“这三年我只碰过你,许少在床上的风情固然动人,但吃了三年,说实话也真是有些腻了......”
每个字都凿在许冬时的心脏上,痛得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咬住牙,尽量不让自己太狼狈,别过脸道,“我没有阻止过你找别人。”
傅驰眼瞳微缩,“你再说一次。”
许冬时说出口也后悔了,但覆水难收,他转眸直视傅驰,故作洒脱道,“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要求,所以你觉得腻了可以......”
“闭嘴!”傅驰却恶狠狠地打断他的话,眼神阴沉得像要杀人,“轮不到你来安排我的事。”
他松开许冬时,咬牙切齿道,“我不像你,谁的床都能爬。”
许冬时牙酸得直打颤,他想解释他不是随便的人,跟傅驰后也只有傅驰一个,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
傅驰正在气头上,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听的,还有可能让这场争执愈演愈烈。
所以他抿了抿唇,默然接受了傅驰对他的责怪。
许冬时清理完自己出来时,傅驰正在另外一个淋浴室洗澡,他在床上静坐了会,拉开最底层的床头柜,手伸进去摸索了会,摸到一个方型的盒子放在柜子上。
等傅驰带着一身水汽进房,许冬时便自发地凑上去想亲对方,没能如愿。
傅驰一生气就喜欢折腾他,怎么让他不痛快怎么来,他今晚注定不会太好过,但床上那点事再不好过也就那样,有时候弄狠了许冬时咬咬牙忍过去就当情趣。
可他想到傅驰说的腻了,忽而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神情和姿态面对傅驰。
傅驰将他掀到床上,没什么前戏想用后背式进入,许冬时挣了挣说,“等一下.....”
“又怎么了?”
他往前爬了两步,拿到放在床头柜上的套子——方才他摸索半天才找到的,平时傅驰弄他都不戴套,这东西放久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
他撕开套子,翻身想给傅驰戴上,傅驰脸色沉如墨,“你什么意思?”
许冬时舔了下干涩的唇,说,“如果你担心得病的话......”
话还没说完,傅驰一把拍开他的手,啪的一声,东西掉到地上,许冬时的手也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