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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被稳稳揽住,脸颊靠上温热坚实的胸膛。他整个人被原辞声牢牢抱住,游船又是一阵摇晃。

原辞声抱住他就没松手的打算。喜欢何惊年看风景时被日光映得微微发亮的眼睛,但同时又忍不住害怕,总感觉他下一秒就会从那个小小窗口飞出去,飞到自己再也够不到的地方去。

春日的熏风夹杂着水汽,涌进狭小的船室,温暖潮湿。在河水拍打船舷的起伏声里,断续响起呜呜咽咽、似哭非哭的声音。

原辞声揉着怀里的人,像折下一朵新鲜的栀子花,雪白娇嫩的花瓣,用指腹一捻就碎了,芳香清澈的花液沁出来,淋淋沥沥地沾满嘴唇和舌面。

船漂荡了一圈,又是一圈。何惊年被男人揽着腰上了岸,缓了那么久,还是呼吸困难,两条腿软得直打颤。

他有点生气,男人害得他都不能伸手玩水,也不能好好看风景了。他气呼呼地瞪他,但男人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丝毫都没有悔过的意思。于是,他凶巴巴地踩他,踹他,在那整洁平滑的西装裤裤脚上留下小小的痕迹。

男人坦然受之,还俯下身,看着他说:“年年怎么这么喜欢欺负人。”

何惊年眉毛嫌弃地拧成疙瘩,男人臭不要脸地凑上来,啄了下他的鼻尖,说:“但我偏就很喜欢。”

黄昏的太阳光像搅碎的鸡蛋黄,泼洒得满地都是。两个人手牵手地走着,经过一片草地的时候,何惊年转过头,看见一对新人正在拍结婚照。

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笑起来很漂亮。新郎挽着她的手,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两个人很是般配。

何惊年站着不动了,他觉得这样的画面非常美。

也仅仅是觉得美。

回去后,男人像往常那样,喂他吃饭,带他去洗澡,给他换上干净柔软的睡衣。纯白又宽松的长睡袍,没有一点杂色,一白到底。

男人吻了吻他,说:“等我一下。”可他真的很困了,眼皮直打架。正迷迷糊糊的时候,男人回来了,在自己面前跪下,把一块雪白的织物扬起,轻飘飘地披戴在了自己身上。

他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男人总是做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行为,说他听不懂的话,他从来就不能理解他。他现在只想睡觉,正要伸手扯下那块轻薄如云的刺绣织物,男人却阻止了自己,还把块东西细细整饬了一番,让它像半凝固的雾气一般,萦绕包围住自己的周身。

然后,男人不动了,一双绿眼睛光芒流转,近乎痴迷地凝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