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扎手,徐正阳手指插在短发里抚摸,他想说些什么让余遂高兴一点,但似乎很难,直到余遂想去放药箱,他一把把人抓来怀里抱着。
坐在他腿上。
“手。”余遂皱眉。
徐正阳环着他的腰把另一手搭沙发背上说:“碰不着。”
余遂看向他,徐正阳问他,“你对我相亲对象在我那实习有什么想法?”
余遂一点不觉着这坐姿有什么不好,甚至在他身上轻微扭动寻了更舒服的体/位,和徐正阳的脸挨得很近,问他,“你想不想吃点水果?我给你剥桔子?”
徐正阳捏着他的腰,轻轻啄了他嘴唇一下,“我以前问你什么你都老实回答,你现在都会岔话题了余遂。”
他有点气的又啄了下。
余遂不说话,抿着光泽的唇,努力把徐正阳的话不放进心里,跟他说:“顾绒齐要去西安交换三个月。”
“嗯,他给我打电话说过。”
余遂不知道说什么了,愣住。
他微低着头避开徐正阳的视线,柔和在灯光里的后颈线顺滑美好,白得像打光的玉璞,纯良无知的暴露着。
徐正阳轻轻咬了下,气息洒在脖间,“不是说剥桔子给我吗?”
余遂终于有点耳尖发烫,离开他去剥桔子。
吃完徐正阳要去洗澡,余遂一怔,“你这样能洗吗?”
“怎么不能洗,帮我把鱼和龟喂了啊。”徐正阳撸他脑袋一把,他说话的口气总是能让人信服,好像天塌下来都无事。
余遂拿着饵料碗站在鱼缸前喂鱼,喂着喂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抬着饵料碗站在了浴室门口,捧着碗,他抬手敲了敲门问,“要帮忙吗?”
不知道徐正阳听见他的问话没,但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刚想再问一遍,滴滴答答的淋浴声里,徐正阳沉厚的嗓音飘出来,他说不用。
余遂哦了声,在门口又站了几秒才抬着碗离开。
余遂去把龟喂了,但它不吃。
徐正阳被水流包裹着,他仰脸迎接,错觉浴室门开了,直到真贴上来一具身体,温热,吻了他的背,他心脏重重砸了下,像被铁钳摁死了动不得,仰着头才能呼吸,喉咙间闷出一声,“余遂。”
余遂的脸埋在滚烫的皮肤里,有意无意的落下细吻,穿过他的腰侧,他跟徐正阳吐槽,“那只乌龟不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