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陆斯恩低声喘息,克制不住想把她肏到癫狂的兽欲与渴望。
每一次将肉棒由她的花径中抽出,他只留龟头嵌在穴口,顷刻又放恣地肏进花径。肉棒尽根没入,捣得她呻吟娇喘,乳肉颤动如波,令他倾倒迷醉。
他也没想过自己会任由爱欲驱动他所有狂浪放荡的行为。
长久以来,他认为性爱污秽淫乱,但现在他却觉得能够和心爱的她结合让他满足且快慰。
他轻笑往日害怕多淫的自己,遇见了她,他才明白,为什么总会冲动。
他爱极她的一切,爱得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明知是亵渎信仰,他还是认为经典所言非虚,男女本就是一体,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化生而成。天生便应该抵死缠绵。
他想占有她,希望她是他血肉的一部份,是他的灵魂伴侣,渴盼她的心属于他,他的身与心也只属于她一个人。
这个充满硝烟的喧嚣世界令人难以忍受,但只要有了她,那方小小的天地就温暖而静谧。世界上有太多光明无法到达的地方,但只要她在,就如那一丝光明照亮了黑暗的一隅,足够点亮他黑暗的世界。
他爱她,也想要得到她的爱。
他奋力取悦她,听她宛若天籁的呻吟,瞧着她因为爱欲迷醉酡红的面庞,心理满足,忍不住轻轻地啄了啄她的唇。
艾莉蜜亚的气味是白葡萄酒香,在冬天遭遇霜雪而结冻的葡萄,酿成的酒甜蜜醉人,一点苦涩的滋味都没有,怎么都尝不够。
「蜜亚──蜜亚──这样舒服吗?」
陆斯恩压抑着满腔的爱意轻声呼唤,下身的欲兽呼应着他的情意,狠狠地捣弄艾莉蜜亚的花穴,肉体撞击的声响在静谧的玫瑰温室中回荡。
夏芙伊红着脸承受陆斯恩的进犯,总算明白艾莉蜜亚就是她自己。她渴求他的占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却又羞于承认自己做这样的春梦,还偷偷地希望他更狂浪一些。
只是令她困惑的是艾莉蜜亚的记忆与思绪太过清晰,让她不禁疑惑这个到底是她创造出来的梦境或是真实发生过。
她的迷惘不过一时,陆斯恩的动作越发放荡,引起她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无法再思考,索性跟着他一同沉沦爱欲,婉转妩媚地呻吟娇啼,低喃喊叫着他的名字。
「陆斯恩──」
她喊得又娇又软,直叫陆斯恩频频深呼吸,低笑喟叹:「再多喊我一声,恐怕我就要射了──」
她害羞,咬紧唇不肯发出声响,陆斯恩却又更猛烈地肏弄她的密穴,肉体撞击啪啪作响,在静谧的温室中回响。
「别停,蜜亚,叫我的名字啊──」陆斯恩亲吻她的颈项,低声呢喃,「我喜欢听你喊我──想要听到你不顾一切,想瞧见你失去理智的模样──」
低沉的嗓音遍染欲色,满是勾惑的意味,令她听得酥麻,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花径,绞紧了他硬挺的男根。
陆斯恩轻抽一口气,喘息着,「你喜欢这样是不是?」随即斜斜地肏进了花穴,在她的媚肉中乱无章法地捣弄,插进了每一寸的软肉,激得她蜜水横流。
两人性器交合处一片湿漉滑腻,蜜水随着他的撞击飞溅,染湿了她珍珠色的裙子,沾湿了他的军服。温室哩,肉体交迭纠缠,体温蒸腾,连玻璃上也让激烈的交欢热度沁上了雾气。
迷醉朦胧间,夏芙伊看见不远处城堡的平台走出了几个人,他们正在看向这里。
她由爱欲中清醒了几分,心慌低唤:「陆斯恩,有人在看──」
▍▍作者的话▍▍
卡肉不道德,但真的一开车就爆字数啦!你们要明天继续开车吃肉,还是周六再说?留言跟我说,哭哭,我一直赶稿,还有叁万字要完稿,嗷嗷嗷嗷。
对了,我想开一篇总裁vs少女(顶流小花花)的故事,你们会想先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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