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放最先发现那笔做生意的钱不见了,还发现兄弟人间蒸发,他于是顺着蛛丝马迹的线索到处找人,直找到了泰国,人是找到了,但那人给他当场下跪,说他欠下的债不止这一点,回去立马会被砍死,怎么都不肯跟他回来。
就在这期间,一个星期的期限到了,要债的人上门,没见到欠债的那个,那欠条上写的是公司的名义,于是他们转头找司放要钱,但司放当时人在泰国,他们以为司放跟发小一起跑路了,直接把公司砸了,并且把蓝雪青绑架带走了。
别冬真给惊到了,竟然是这样?
蓝雪青面容平静,说绑了他的那群人倒也没真的拿她怎么样,毕竟司放那会的名头很响,他们知道要是真的对他老婆做了什么,估计司放能跟他们拼命,但给点别的折磨是少不了的,司放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当场把欠条上的钱认了下来,那天司放没带小弟,单枪匹马地一个人过去,对方浩浩荡荡几十号人,当场给了他许多难堪,对方老大也完全不相信他,司放直接剁掉一截指头,对方老大愣住了,同意了司放提出来的按月还债的条件。
心里唏嘘了几番,别冬问:“是因为这件事才跟四哥离婚的吗?”
蓝雪青点点头,又摇头:“司放那个人,好江湖道义,为一点情义可以两肋插刀,适合当个浪子,不适合过日子,以前我迷他这一点,结婚后才渐渐看清,那种热血又头脑发狂的日子,只能隔远看,当自己身为当事人,才知道是多幼稚和愚蠢。”
别冬想了想,还是想为司放争取一下,辩解说:“四哥现在应该也改了不少,我看他整天就是忙活饭馆,别的人别的事都没见他碰。”
蓝雪青又笑了笑,甩了甩头,却不接这话,说:“都过去了,就当我对他这个人,对跟他一起的生活都过腻了吧,我喜欢现在的日子。”
别冬只能不说话了。
回头冬令营的事情上,蓝雪青说:“小冬,你别有顾虑,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帮着我照看小朋友,说是小朋友,其实也有十来岁,太小的也不适合带出来,就类似在户外的时候别让他们走丢了,仁爱那边也会派人过来,我这边有你,有冷峯,我心里就有底了。”
别冬心里其实已经同意了,但还是愣愣地最后问了句:“青姐,你不觉得我也容易头脑发热,没脑子么?”
蓝雪青哈哈大笑,拍着他肩膀说:“你还记着阿峯那句损人的话呢?别放心上,他就是嘴上狠,对谁都那样,我不觉得,我觉得你很可靠,而且据说你在森林里长大,户外经验比所有人都丰富,这点我特别相信你。”
这倒是真的,别冬心想,别的不说,光户外经验这块,他相信其他人,尤其那个冷峯,一定比不上自己。
于是他同意了这件事,蓝雪青又跟他讲了报酬,为期一周左右,因为是公益性质,蓝雪青作为合作方整体拿到的价格不高,给别冬的钱相应也不算多,但别冬很愿意为蓝雪青做事,有没有钱都无所谓,聊完这些,蓝雪青又给他看了资料,都是那群小朋友的个人资料,还有自闭症的相关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