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立刻应声:“这就给您安排。”
“等下。”
池眠突然叫住了他,唇边又扬起浅笑:“不用跟队,坐在观众席第一排、KPG下路组的正前方。”
助理这回没有犹豫,直接应下了。
“还有那个,Harry Winston新出的Emerald腕表,选个浅蓝色表带纯白色表盘的定制款,以我的名义送给颜郁,刻上他的id。夏季赛礼物。”
“是。”
助理笑了笑:“颜先生收到后肯定会很高兴的。”
池眠“嗯”了声:“让他收到后戴上给我拍张照,这款表盘和表带都很细、珍珠与钻配他的手腕很好看。”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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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拾烟这夜倒是很快就入睡了,再睁开眼,天光已经大亮。
他揉了揉眼,突然想起来自己昨天是在陆朝空的床上睡的,翻身往下看,却发觉陆朝空已经不在了。
地毯上的床褥也被收拾了起来,房间整洁干净,书桌与衣架都透着一丝不苟。
纪拾烟站起身,光着脚去拉开了窗帘。
阳光一下全部洒了进来,五月初的温度刚好,暖烘烘着令人惬意。
纪拾烟突然看到桌上有一张字条:[时言,公司有事我先走了,尽快回来,晚上我们和BU约了训练赛。——陆朝空]
都说字如其人,陆朝空的字体很凌厉,笔力锋锐,入木即可三分。
不知道为什么,纪拾烟觉得这个字体有那么一丝眼熟。
他注视着字条看了一会儿,还没想起来为什么熟悉,忽然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队长!队长你在吗?”
是简北寒的声音,透着焦急:“时言不见了!他手机就在枕头边,但是人不见了!队长!!”
纪拾烟愣了下,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来的时候没有关紧门,也没有拿手机。
但是自己出现在陆朝空的房间……
刚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纪拾烟突然听到凌忘也道:“给队长打电话打不通,他是不是还没起,那怎么办?直接报警?”
“!”
纪拾烟一个激灵,赶紧跑去门边,拉开了门。
“队——”
简北寒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这么和纪拾烟大眼瞪小眼着。
片刻,他揉了下眼,自言自语:“卧槽,我又被你脏兵脏出幻觉来了,我他妈怎么看到时言从队长的房间出来,还没穿鞋。”
纪拾烟愣了下,而后蹭的跑回了房间,重新走出来:“现在穿了。”
“……”
简北寒一时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