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死。
江陶倒是像没事人一样,楼下准备早餐的俩老人也像没事人一样,只有陆驰屿,整个早上都低头不敢看任何人。
走的时候江向南拎给他们一袋水果,特意在他们身后对林幼芬说:“阿芬啊,这年纪大了,耳背,你刚刚是不是叫我了?耳朵越来越不好使了,听不见。”
陆驰屿赶紧开车离开,江陶在副驾驶笑成一团。
苏城第一场雪降临时陆驰屿搬进了江陶的房子,他的房子退了,租着也是浪费,新买的房子年后交房,瞒着江陶写了江陶名字。
江陶又开始负责吃吃喝喝躺躺玩玩的生活,陆驰屿把他照顾的很好,林幼芬每次过来投食都要叮嘱陆驰屿:“你别让他一个人吃,你也吃,你看他脸越来越圆了,我给你们带的这个汤啊,你喝多点,你都瘦了。”
江陶笑着说妈妈偏心。
晚上,雪越下越厚,江陶想去外面看雪,陆驰屿追上去,从背后变出一条围巾:“等等,穿这么少出门,不怕感冒?”
江陶看着那条熟悉的蓝色围巾,有点掉褪色,“江陶平安” 四个字还在,系在脖子是很暖,特别暖,比新的那条更暖。
帮江陶系好,陆驰屿自己系上同款白色,再替江陶理了理帽子,拉着他的手:“走吧,冷就把手放我口袋。”
两人沿着小路走,外面行人不多,他们没有打伞,江陶把帽子摘下任雪落满头,陆驰屿跟着他做,江陶笑他傻,陆驰屿罕见的说了句情话:“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世间最美不过如此,兜兜转转还是你。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