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声也没好到哪里去,用鼻尖蹭夏之旬的脸,忍着一点害羞和怯意轻声说:“去酒店吧,我带了东西。”
这句话引爆了夏之旬脑海中的炸弹,把最后一点清明炸得荡然无存。
“可以吗?”
裴声勾着他的脖子,用玩笑缓解紧张:“我可以,难道你不行吗?”
车在合法限速的范围内飙到最高速,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两个人谁都没说话,裴声甚至非常刻意地准备好之后就滚到了床上。
一把火在夜里点燃,他们在火中交融。
裴声不知道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在满足和昏沉中睡去,再次醒来时,夏之旬已经又变成了纵横商场的精英,扣子系到领口第一颗,手里正拿着领带打算系上去。
见裴声醒了,笑盈盈地走到床边坐下,把人轻轻从被窝里搂着坐起来,下巴搁在裴声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但已经遍布痕迹的肩窝上。
“让我抱一会儿。”
裴声清醒了一点,昨晚疯狂的记忆随着熟悉的肢体接触涌入大脑。
亲吻、抚摸、攀附、忘情。
他情难自禁。
想起这些凌乱又鲜活的画面,裴声几乎是一瞬间就脸红到了耳朵根,恨不得此时此刻就原地蒸发。
夏之旬脸皮厚比城墙,自然是不会有一丝半点的羞涩,伸手揉裴声后脑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嘴唇从裴声耳垂边擦过,用故意低沉的声音说:“昨晚表现不错,没想到你那么热情。”
裴声浑身酥麻,某些部位还有点痛,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夏之旬挑戏似的在他身上点火。
“之旬,我好渴。” 裴声受不住,只得开口把人支开,嗓音有点哑,带着点难得的撒娇意味。
夏之旬非常受用,找出干净的衣服给裴声套上,然后任劳任怨地把早餐推到床边:“白开水、锡兰红茶,咖啡任您选择。”
裴声捧起白开水,小口小口喝。
“裴声,你只差最后的一分了。”夏之旬目光灼灼,“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裴声怔了一下,几乎马上就想说一句我爱你,但是话到嘴边,他又觉得这句爱说得太轻易,不够诚恳。
“不用现在说,等你真的意识到自己很爱我的时候再告诉我。”
裴声笑了,张开双臂:“那我先给你一个拥抱吧。”
夏之旬任他抱着:“晚上我要去参加一个晚会,可能会喝酒,很晚才会回家。”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