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的作用下,林郁琛觉得有些缺氧,整个人飘忽得很,很抗拒却又忍不住有些亢奋。舌头碰到咬痕,神经一阵发麻,林郁琛不可控地颤了下,瘫倒在余瑾怀肩膀上。
余瑾怀摁着他的脖子,方才凶狠的动作温柔下来,嗓子透着沙哑,“琛哥,我进入易感期了。”
“……”
林郁琛被刺激得面红耳赤,还没喘平气,迷茫地愣了两秒。
余瑾怀指尖从他腺体处摩挲而过,擦拭掉上边的水渍,“你这样闯进来,我很难控制。”
易感期?
心脏跳得飞快,林郁琛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刚才……是不是差点被标记了?
余瑾怀喘匀气息,手臂搂着林郁琛,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脑勺,轻声哄道:“是不是吓到你了?”
林郁琛恍然回过神,用力地推了下余瑾怀,“你特么刚才是不是想标记我?!”
余瑾怀没让他推开,“我哪儿舍得啊。”
“放屁,你刚才咬我!”
“舔了一下,没咬。”
林郁琛气得头昏脑涨,绯红从耳根迅速蔓延上脸颊,“……有区别吗?!”
“对不起。”
“滚蛋,别碰老子。”
咘咘在角落发出短促的一声喵呜,两人都沉默了两秒,林郁琛拉了下衣领,气势汹汹地往外走,又被余瑾怀拽住手腕。
林郁琛当即跟被踩了脚似的要爆炸,余瑾怀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盯着他的眼角处,轻皱眉:“什么时候弄的疤痕?”
林郁琛近距离对上他的眼睛,愣了下。
余瑾怀指腹在林郁琛的眼尾处摩挲而过,这个位置出现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斑,平时根本没有,但看着却不是新伤。
“怎么弄的?”
林郁琛眨了下眼,匆匆别开视线,“关你屁事儿。”
“问你话。”余瑾怀沉声。
林郁琛抿了下唇,盯着脚边小猫,不情不愿的憋出几个字,“很小的时候,玻璃划的。”
余瑾怀脸色瞬间沉下来,“打架?”
“没。”林郁琛绕开他往外走,语气稀松平常:“我爸喝完酒划的。”
余瑾怀看着林郁琛单薄的背影,额角突地跳了下,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起来。
他爸?
所以小时候都经历了些什么?
这么明显一个伤口,那会该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