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隋帆没料到郁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打开床头的小夜灯,在暖色光里看见郁昕讶异的表情。
这么抗拒吗?他在心里轻轻叹声气,刚才闹那么一出其实已经让骆隋帆脑子清醒起来,郁昕才认知到自己性向不久,也许还在迷茫,他直接表明心意其实有赌的成分在里面。现在看起来,成功的几率确实不大。
灯突然亮起,虽不刺眼,但郁昕还是下意识地眯了下眼。一双明亮的狗狗眼平日里神气十足,现在微微耷着眼皮,嘴巴也微微嘟着,落在骆隋帆眼里便成了说不出的可怜巴巴。
他心里瞬间软得不行,如果郁昕是只小笨兔,那他就把最鲜嫩的青草和胡萝卜摆在各个洞口,总有一天这只小馋兔自己会跑出来,何至于被吓成这样。
郁昕这边还在五味杂陈,但骆隋帆看上去倒很平静,似乎还有点不解他为什么突然坐起来。
然后在郁昕尴尬的目光中,骆隋帆接着上面要在一起那句话继续说:“陪我一起打光棍。”
“……”
郁昕暗暗赌誓,再脑补他就是狗。
“怎么可能打光棍啊,”他觉得小徒弟的想法好离谱,“你长这么好看,人又好,幸福的层次有那么多种,干嘛非要在乎最低级的那一种。”
骆隋帆:“师父试过吗,怎么知道那是最低级的一种。”
好,又来灵魂发问,但郁昕不上当,这种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没深入探索还能没摩擦实践过啊,他泰然自若地说:“哪个男人没试过,也就,就那样啊。”
“就那样啊。”
小徒弟似乎不太赞同,郁昕想起之前看的那些小片片,里面男人一个个无比沉迷无法自拔,还有欢愉到泪失禁的,一看就是假的眼药水,他又不是没DIY过,哪有那么舒服。
郁昕很傲娇地哼一声:“当然,我是一个有高级趣味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有那么狼狈的样子。”
骆隋帆眨下眼,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他侧躺在床上,单手支头,深V的丝绸咖色睡衣因为小了一号而紧贴在身上,有种衣服包不住,胸肌嘭弹而出的感觉。郁昕不得不感慨,骆隋帆的身体真的是力量与美的完美结合。
——想摸。
咳,郁昕指了下罪恶之光,关掉关掉,眼不见心不烦。
骆隋帆关掉小夜灯,两人再次并排躺下。
“还疼吗?”
“不疼了,师父别担心。”
“唔,那你确认正常了之后给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