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是耽美。
郁昕一颗弱小的心脏被草泥马疯狂碾过,草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一个直男。
“艺术无性别。”夏南西在郁昕发作前赶紧把手机抢回来,“你自己说过什么都能配的。”
“不配,耽美就是不行!”炸毛兽努力克制了音量,但听起来还是凶巴巴的。
零食间外刚过来接水的骆隋帆顿时攥紧了水杯。
昨天郁昕的失态他其实看得一丝不漏,但那是心动还是窘迫骆隋帆不敢确定。直到听见刚才这一声,其中的抗拒再清楚不过。
骆隋帆眨一下眼,拿着空荡的水杯离开。
每天下午是郁昕给徒弟开小灶的时间,今天也不例外。纠结一天的郁昕一想到马上要见小徒弟就又开始紧张。昨天他想东想西的,那小徒弟呢,也会跟他一样吗?
郁昕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排练室的门,看过去时骆隋帆正靠在窗边单手按摩嗓子。白皙有力的手指在修长的脖颈上来回摩挲碾动,他猛然就想起昨天风墨掐住青隐脖子的情节,喉结上下滚动,眼前的动作仿佛也沾染上说不出的欲-望。
听见门开的声音,骆隋帆放下手眉眼弯弯地冲郁昕微笑,和往常每一次都一样,他还是那个乖巧的小徒弟。
郁昕心里羞愧,果然龌龊的只有他,像小骆这样冰雪干净的人才不会把戏里带到戏外。
“今天要讲什么,师父。”骆隋帆如常走到他身边低声问。
但郁昕在听见师父两个字的时候不禁紧绷起来,昨天风墨可是叫一声师尊就吻一下啊……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了,郁昕努力挤出个微笑让自己看起来很淡定随和:“以后不用叫师父了,怪见外的哈。”
骆隋帆愣过一秒随即又点头笑开:“好啊,哥哥。”
郁昕:!!!
不叫师父也没让你叫哥哥啊!
“我先去接杯水。”郁昕热着脸跑出去,觉得自己也太不正常了,夏东北呢?这货不是说自己是直的吗,直男也会被男人叫哥哥就骨头发酥吗。
郁昕揪住夏南西一顿质问。
夏南西很无奈:“你现在完全就是太紧张了所以干啥都会多想。昕哥,你要实在想保险,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嗯?试什么,怎么试?”郁昕抓稻草一样问。
夏南西勾勾手,非常专业地在他耳边叽叽咕咕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