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听着。
咽过唾沫,喉结狠狠地上下一动,眼睛都瞪出干涩感了,林九昕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能说话。
暖暖不是这事对吧?你就是把那狗几把的蛋都跺碎了也不可能这么不着调地胡混,发生什么了?你还有什么事?谢霖一字一句地说着。
嘴又像要动,却依然合上,且抿得很紧。
谢霖一声冷笑,弯腰去拾林九昕身旁的书包,手背倏地一凉,他被这人抓住,这种凉有些反常,在这个季节不该这个温度。
谢霖皱了下眉,目光顺势垂到林九昕手上,不仅视觉,感觉上他也察觉到这人有点抖。
有,我还有事。
谢霖抬眼看林九昕的脸,对方像根本不想他看,站起来,身体毫无征兆地贴靠上去,挑的是左肩,把脸完全藏到谢霖的肩后。
有点怔愣,有点懵然,还有点匪夷所思
可属于林九昕的这份重量却是实实在在的,如同后颈的呼吸热气,手心贴手背的皮肤触感那个时候无论谢霖是怎样一种复杂的感受,他都没动,也没推开,就这么让他靠着。
我跟林邵楠没血缘,他不知道我不是他儿子,林九昕停顿了下,接着说:我跟你也没关系,不是你弟。
毫无石破天惊的感觉,坦率说,这一家人本来就跟他关系不大,谁他妈绿了谁,谁又给谁带了王八帽子对于一个连邻居街坊或是同班同学立场都不如的局外人,谢霖也只会听完之后把这种恶俗白烂的逼事抛诸脑后。
林邵楠家,一个跟旅店唯一区别是伙食费住宿费或许比市价低不少的地方,他还真懒得浪费精力去关注旅店老板和老板娘的贞洁问题,关他个鸟事。
不过是他人生中最微不足道的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一天地过去也就过去了,什么都不会剩下,也不会让它剩下什么
偏过头,林九昕脖根的发梢被路灯勾出金边,细软地垂贴着,他头发是有些长了,看着,谢霖脑中却浮出一句他看来相当神奇却又十分清晰的话。
也许,也不一定。
给个反应我说,肩后传来某人幽幽的声调:你这样让我觉得我有点傻逼啊。
啊,谢霖有些想笑:这样啊。
不管你想不想抽我,林九昕说:我真的有点想抽你。
谢霖勾了勾嘴角,板下脸:然后呢?你就瞎逼混?
这事一点不删地真讲全了至少得一宿,在看不到的地方,林九昕不再掩饰他的心疼,狠狠地拧起眉头:答应跟你说就肯定好好说,你先治伤,别让我再
再什么,林九昕没说。
谢霖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