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谢霖强行掰直,林九昕上身再撑不住,烂泥一样糊了这人一身。
酒精,作为中枢神经系统的抑制剂,理论上会使人迟钝,他大概属于特异型的,林九昕只觉得亢奋,要将心脏撑破了的那种亢奋贴在这人脖颈,感受着皮肤的温热,闻着领口飘出的体香,他脑中奇奇怪怪地开始上演一些吸血鬼啃食人类的画面。
想像被这些东西夺了舍,林九昕用鼻尖磨蹭谢霖脖子:咬你。
什么?对方略微偏头,问肩上的人。
一个激灵,林九昕完全醒酒:我说话了?
谢霖笑了声,一巴掌抽他腰上,放人:去吧。
你抽我??林九昕从他腿下来,扭身看自己后腰:好么,都有手印了
谢霖照他屁股又是一下:抽不死你!肉差点给你碾下来一块儿。
这一下打得又麻又酥,半边屁股蛋都在颤,林九昕揉着,蹦跶着往厕所去。
谢霖弯着嘴角看这货消失,他被他压得狠了,后背无比酸痛,想从深陷的团子起身,腿一使劲才发现被林九昕中伤的某处仍然很酸爽,他嘶地倒抽一口气,那何止糟蹋了他稚嫩的大腿根,还连带
没个轻重的玩意。谢霖扶着墙,从跪到站,一点点起来,跺了跺脚,伸了个懒腰,此时,林九昕在桌上充电的手机恰巧亮了,谢霖漫不经心地一瞥,却好像留意到什么,拿起手机。
一条短信悬浮在屏幕上。
知道去哪儿吗?
略微一怔,没等谢霖有什么想法,跟着又来一条短信。
傻
嗡嗡嗡
是电话。
谢霖眉头一紧,打他妈什么啊,他啧了一声,拔下电源线,拿着手机向厕所走。
厕所在厂房最靠里的位置,路遥遥,要横跨好几片区域,林九昕绕来绕去,等他进去时已经半点听不到休闲团子区那边的动静了。
突然间的沉寂让紊乱的心跳渐渐趋向平稳,他还没练到吓成那怂样还能哗哗放水的程度,只能单手撑着墙,自我镇定了好一阵子才淋淋漓漓听到些声音,最为舒畅的身心放松莫过于尿意奔涌时可以尽情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