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板饭店点菜用的记菜单,豪爽地写下一串电话号码, 单子撕下来竟然变成了支票, 他把它扔给向知:“这回够了吧, 别再来打扰我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我跟你在一起是为了钱吗!”向知愤怒地把支票撕碎:“我为了你辛苦学艺,白天配平方程式晚上通宵背台词,为了和你拍戏我连青年大学习的截图都没有按时上交!”
连历冰冷的眼神里写满了傲慢:“这不都是你自愿的吗,没人逼你喜欢我。”
向知失望地摇摇头:“你太没良心了,这些年来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我牺牲了多少时间为你支撑家业,你不为我想也要为孩子想想啊,白一点还那么小,你忍心让他连完整的家庭都没有吗!”
连历冷笑,示意保镖把向知拉出去:“没了你,他还是我连家名正言顺的大少爷,但你如果继续撒泼吵闹不休,我只会觉得你不配当白一点的父亲,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再也不能见到他。”
“卑鄙!”向知奋力挣脱束缚,卑微地像一只被大水淹了巢穴的蚂蚁:“难道这么多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真心吗,我们的相知相爱仅仅是一段孽缘吗,那些甜言蜜语那些誓言你都是骗我的吗,你不是说你是猫控吗!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是你在外面有了别的狗,所以才不要我和白一点了?”
“腻了,倦了,我这种身份换个枕边人不需要理由。”连历走进雨中,霸道地挑起向知的下巴:“不过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为什么,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我问你……”
向知麻木地望着昔日的爱人:“爱过。”
“你的爱也太廉价了。”连历扼住向知的脖颈,迫使他主动献吻。向知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听到连历厉声道:
“你为什么喜欢甜豆花,我一个咸口党怎么可能和你结婚,懂吗向知,就凭这点,我们永远势不两立。”
……
“同学?同学?”出租车司机看着副驾驶昏睡不醒的乘客,无奈按了两下喇叭:“到地方了喂,醒醒。”
“……啊?”向知从梦中惊醒,看到勒着自己脖子的是安全带而不是连历的手,他瞬间如获大赦:“我靠,原来是梦,是,是梦就好,吓死我了。”
“一共一百九十八扫这个码支付。”司机立起空车的提示牌,关心的问候了向知两句:“做噩梦了?我看你睡得那么香,还以为你在美梦里陶醉嘞。”
向知还是有点心惊肉跳,扫完码不小心给价格多按了一个零,他昏昏沉沉地就要开门下车,司机盯着手机上的收款金额傻了眼:“哎哎哎等会!给多了!回来我把多的退你,这孩子,敲字都不看键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