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与笙打着哈欠“啊”了一声:“知道,我的私人号码最近就给过你一个人,你能打给我一定是连历不在身边吧,一大早的你们不在一起,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得不说傅与笙猜得很准,向知没再和他说风凉话斗嘴,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找他的原因,傅与笙听完事件始末,十分少见地空出了十几秒钟用来思考,他摸着下巴:“我知道《撕里逃生》是陈于辉投的,这事尚晨夕应该告诉你们了,他在试录的时候就安排人对你下手了吗,这么沉不住气,可真不像他的做事分格。”
“我们也没想到啊!”向知一急,都顾不上自己前几分钟还是个怕怕要抱抱的小兔崽儿:“现在的问题是连老师极有可能找陈于辉算账去了,不瞒您说傅总,我从来没见连老师气成那样,您能带我找到他吗,我真的担心他会冲动出什么事。”
“他不一定是去找陈于辉,在这一点上,我能理解他的气愤和所作所为。”傅与笙没有再嬉皮笑脸的:“他百分之九十五是去对付冒犯你的那个人去了,动了我的人还想过好日子,做他的白日大美梦吧。”
你这个数据是怎么算的这么精准的?向知叹了口气,耐着急性重复了一遍:“找谁都不行,请问您知道他会去哪吗?”
傅与笙笑了下:“这我哪能知道,你看电影呢,我又不是警/察,调动全城录像搜索娇妻跑哪去的行为不是现实里总裁会做的事,嗯,虽然我完成不了你的要求,但我可以陪你聊聊天解解闷啊,我这么给你说吧,连历拍了那么多武打戏从来没用过替身,办个小喽啰而已,你不用担心他会受伤。”
“谢谢您的情报,我不闷也不想聊天,工作日我就不打扰傅总上班了,再见。”向知说完刚要挂电话,傅与笙一连串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我那天在医院和你说什么来着,你非不信,结果呢,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向知只好重新把手机举到耳边:“死也让我死明白吧,您在医院说了太多废话,请问具体是哪一句。”
傅与笙老毛病不改,几句话的工夫又嘚瑟起来:“我也忘了是哪句了,你迟早会害了连历?嘛,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此话一出连艳红的尖叫在向知脑海中无限放大,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傅总,您没说过这句话。”